旧如初,郭白衣的病体也逐渐大好,这才心下稍安,吩咐下去,明日聚将于丞相行辕,商议诸事。
翌日,丞相行辕。
文武齐聚。苏凌和郭白衣由于身体原因,受到了萧元彻的特殊关照,设座于帅案两侧,苏凌在左,郭白衣在右。
当是时,谋臣齐聚,武将威风。
萧元彻环视了诸人一阵,心中大畅,笑容满面,朗声道:“幸赖诸位勠力同心,方战胜强敌,如今沈济舟远遁,我军再无阻碍,下一步诸位更要通力合作,踏平渤海城!”
众人齐声拱手应诺。
萧元彻说了一阵勉励诸人的话,方话锋一转道:“如今贼酋远遁,我军擒获了几个敌军重要的人,如何处置,还要仰仗各位。”
说罢,吩咐左右,带祖达授和逄佶进来。
且说那祖达授本就被沈济舟囚于囚车之中,当日沈济舟大营被攻陷,根本无暇顾及于他。
祖达授眼睁睁看着沈济舟兵败如山倒,五内俱焚,却毫无办法。
如今成了萧元彻的阶下之囚,萧元彻因苏凌和郭白衣之事,也未做什么改变,照旧将祖达授囚于原本的囚车之中。
只是他的囚车近旁,更是多了另一辆囚车,里面囚得正是逄佶。
祖达授初见逄佶之时,心中惊异,出言问道:“逄佶兄,如何也落了个如此田地?”
逄佶只得摇头苦笑,两人相顾无言,心中五味杂陈。
今日,祖达授和逄佶同时听到擂鼓聚将,便知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
祖达授率先开言,朝逄佶似有所指道:“逄兄,怕是今日我等命运便有结果了。”
逄佶摇头叹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达授兄,我等已然沦落至此,还能决定什么呢”
祖达授神情流转,忽的试探他道:“敢问逄佶兄,若那萧元彻以高官厚禄相许,顺说我等投效,不知逄佶兄当如何决断啊”
逄佶一愣,忽的摇头笑道:“我等乃是大将军身边之人,想那萧元彻定恨你我入骨矣,如何会招揽你我呢”
祖达授淡淡一笑道:“如何不会?君可见那许宥之乎?如今在萧营中,俨然如鱼得水啊,兄亦大才,如何不被萧元彻所重?”
逄佶闻言,默然无语。
祖达授却暗暗打量于他,看得出他眼神流转,当心中有所打算。
“逄佶兄难不成欲效许宥之乎?”祖达授神色一凛,灼灼的看着他道。
逄佶身体一颤,忽的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