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那种情形下,褚仪只能那样说否则沈乾如何肯点头啊」
萧笺舒脸色依旧阴沉,话音却稍有些平和道:「就算如此,那沈乾也不会轻易上钩罢」
温褚仪忙道:「公子好心思,那沈乾听后,已然犹豫不决,但褚仪有一物,待褚仪将此物拿出,他便深信不疑,满口应承了」
萧笺舒一挑眉毛道:「何物?」
温褚仪赶忙在怀中摸索了一阵,但见他手中托着一物,朝萧笺舒近前又跪爬了几步,双手毕恭毕敬地将此物托到萧笺舒近前。
萧笺舒瞥了一眼,却见温褚仪手心中正托着一枚碧玉扳指,虽然那碧玉扳指看起来精致,但材质也不过一般而已。
「这碧玉扳指有何特殊之处,能让沈乾听你摆布?」萧笺舒将那碧玉扳指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审视着温褚仪道。
温褚仪解释道:「此物非褚仪之物,而是祖达授之物」
「祖达授的东西?」萧笺舒眉头一皱,沉声道:「温褚仪,你为何会有祖达授的东西,还不从实招来!」
温褚仪长叹一声,眼中顿现几丝沧桑之意道:「不敢欺瞒公子褚仪少时求学,曾与祖达授同为一师之徒我与他当初交好,后来学成,临别之时,祖达授以此物相赠公子请看,这扳指内侧,镌着达授二字」
萧笺舒拿着扳指,凑近蜡灯,果见那扳指内侧刻着达授二字。
萧笺舒点点头,忽地眼中一道寒光直逼温褚仪。
「温褚仪那祖达授可是沈济舟重要的谋臣,你不过是我的幕僚,如今更是穷困潦倒
你就未曾动心,去找祖达授,在渤海沈济舟处谋个一官半职?」
萧笺舒这话出口,温褚仪已然吓得浑身颤抖,趴伏在地不停叩首道:「公子!祖达授世居渤海,更是渤海大族褚仪乃是中原人士,那沈济舟颇重门第,褚仪这种身份,如何能在渤海立足?再有,褚仪早知那沈济舟乃是庸主,早晚必被丞相所灭,到时身死名除褚仪便是闭门老死家中,亦不会保他!」
说着温褚仪叩首又道:「公子,褚仪一片心皆为公子公子万勿见疑!万勿见疑啊!」
萧笺舒面色一寒,斥道:「温褚仪,收起你的花言巧语,我且问你为何你与我初见之时,你不将这段实情相告,甚至此后你也只字不提,直到此时才相告啊?你还说你没有贰心?」
温褚仪心中一颤,他的确存有私心。他虽然相信萧元彻个人的本事,但是沈济舟在绝对军力、财力和地盘上远超萧元彻,这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