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那灞城自然不能乱,灞城安,则大军无可阻挡,灞城乱,则大军危矣。所以有的时候,只要不是事关大局的事,适当地做些妥协也好,虽然眼里不揉沙子乃是君子之道,但学会保全自身,趋利避祸,稳定大局才是真正的上位王道!”
萧仓舒缓缓低头,沉吟不语。
“当然,文若此人,我还是多信他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因私利而乱大局,有他在,萧笺舒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
“那若是真到了时不可解的地步呢?”萧仓舒霍然抬头问道。
“真若如此,六百里加急,甚至八百里加急,速报于我和你苏哥哥,还有你父亲,由我们商议后定夺,你断不可自作主张”
“六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仓舒有权”萧仓舒讶然道。
郭白衣从怀中掏出一枚竹简,交给萧仓舒道:“此物,乃是我向你父亲言说出来与你说话时,你父亲趁萧笺舒不备,塞给我的这便是一道秘密手谕,危急时刻无论六百里还是八百里加急,皆由你调配!切记,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你苏哥哥知,其他人你定要守口如瓶!”
“父亲”萧仓舒神情大动,顿时热泪盈眶,俯下身朝着萧元彻的方向拜了三拜。
郭白衣疼惜地抚摸着萧仓舒的脑袋,柔和道:“仓舒啊为师交代你的这些事,你一桩桩,一件件都记住了么?一定要时刻不忘啊”
萧仓舒用力点了点头道:“师父放心仓舒记住了!不敢或忘!”
郭白衣不断的摩挲着萧仓舒的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忽的热泪两行,颤声道:“仓舒啊时光匆匆,想我初见你之时,你还是个稚子幼童,我把你把在怀中,你轻的仿佛没有一点的重量。可如今,你都长这么高了,再过不了多久,我要摸摸你的头,怕是都够不着了”
他说这话是笑意满眼,清泪亦满眼。
萧仓舒也抹了抹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喃喃道:“徒儿无论什么时候,长在高,年岁再大,您也一直是徒儿的师父您够不着徒儿吗,徒儿便弯下腰去”
“师父,您身体不好,诸事劳心耗血,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徒儿也放不下您!”
一句话,两人泪水难以抑制,紧紧地拥在一起。
就如刚刚长成,便要离家的孩子。
一个是至情至性的儿子,一个是满心挂念的慈父。
苏凌望着这对拥抱的“父子”,也觉得眼眶一热。
他蓦地想起他已然许久未见自己的父亲了,无论是大晋的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