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几位将军战场上没有打痛快,便跟我拆了几招,倒是领教了他们的高招了!”
郭白衣淡淡点头,看向夏元让沉声道:“元让将军是这样的么?”
“这”夏元让一怔,那许惊虎却是冷哼一声道:“郭祭酒,主公被冷箭所伤,我等心系主公安危,想要进大帐问安,却不想这苏凌推三阻四,不让我等进去!他不过将兵长史,有什么权利阻拦我们!”
郭白衣淡淡点头道:“苏凌的确只是将兵长史,自然没有权利拦你们”
他忽的眼眉一立,声音也冷峻了几分叱道:“可若是主公给他的权利呢,也拦不下你们么?怎么,主公刚中了冷箭,你们就不把主公的话放在眼中了,许惊虎,你莫非想要谋反作乱不成!”
“我”许惊虎倒抽了一口冷气,向后退了两步,神情一凛道:“许某不敢!我只是担心主公!”
夏元让冷笑一声道:“郭祭酒,这帽子却是好大一顶啊!我们相见主公心切罢了,这所谓的作乱谋反,我夏某人和这几位兄弟,怕是担当不起啊!”
郭白衣眼中一道冷芒射向夏元让,一字一顿道:“好一个见主公心切!我且问你们,你们哪个懂得医术,或者读过半点医书的”
“这个倒是没有”夏元让一怔,有些不解道:“我们就算半点医术都不懂,可是主公有难,我们作为他的将臣,想见主公,可有什么错么?”
“错!大错特错!”郭白衣不等他说完,大喝一声打断道。
“哦?请教祭酒,错从何来!”夏元让半步不退,针锋相对道。
“身为大将,在战场上没有保护好主公,致使主公身受重伤,有负职守,此为错一也!”郭白衣冷然道。
“主公重伤,苏凌策马护佑而还,所有随军郎中全力施为,救治主公,此等情形下,当保持安静,不可有任何一点的喧哗,而扰乱郎中们的心绪,以免他们思虑不周,情急出错!可是你们却因为进不得中军大帐,而与苏凌刀剑相向,打了个鸡飞狗跳,人尽皆知!我在帐内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外面喧哗攘攘,那些郎中更是心惊肉跳,主公的救治如何能够保障?此为错二也!”郭白衣一字一顿,怒目而视。
说着,他蓦地朝夏元让近前迈了两步,一脸凛凛之色。
夏元让等人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胆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身为大将,当处变不惊,处变不乱,你们倒好,一个个惊慌失措,主公还在,若是主公真的因此事出了意外,你们是不是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