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总是不放心道:“你一个人人单势孤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没个援手可多带几个人”
苏凌一摆手道:“我又不是打群架,人多惹人注意,再说了,这令牌就一个啊”
萧元彻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道:“也罢,既如此,苏凌啊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你收拾停当,便开始行事罢!只是一定要记得,万事小心为上若因一个小小的天门关,折损了我未来的虎翼将军,那我可亏大了!”
苏凌嘿嘿一笑,抱拳道:“丞相放心,小子明白!”
苏凌走后,帐内只剩下萧元彻和郭白衣二人。
萧元彻看向郭白衣,似有所指道:“白衣如何啊?”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苏凌误打误撞,竟真的卷进阴阳教去了不过,这似乎也是大兄愿意看到的吧?”
萧元彻故作不明白道:“白衣此话怎讲啊?”
郭白衣一脸笃定道:“阴阳教之事,想必大兄比我更清楚,那蒙肇更是你一手拣选,令他潜伏在渤海境内,以神道收揽人心,所以,苏凌拿出那阴阳令之时,大兄其实已经看出那是阴阳教的东西了可是大兄却是不说破,白衣也就跟着大兄一起装作不知了由此,白衣断定,大兄应该是想要苏凌卷进阴阳教的!”
萧元彻哈哈大笑道:“知我者,白衣也!”
言罢,萧元彻神情略微的一沉,一字一顿道:“那蒙肇自以为得势了,翅膀硬了,言语之中竟有跟我叫板的意思那便用苏凌这把刀,砍了他的翅膀,让他明白明白,这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罢!”
深夜,灞城。
五官中郎将行辕。
萧笺舒正坐在书房的书案后,手中拿着一卷书,看样子是在看书,那脸上却阴晴不定,目光游离在书外,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情并不好。
行辕内早无灯光,只他书案上一盏孤灯,有风吹进房中,将那盏孤灯吹得摇曳晃动,他手上的书卷也哗啦啦作响。
萧笺舒却是仿若未闻,仍旧执着那本书,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书房门前响起轻轻的脚步声,萧笺舒这才缓缓将书卷放下,抬头朝着房门前看去。
“温褚仪请见公子!”
房门前一声低低的话音,萧笺舒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副平淡的神色,轻声道:“门未落锁,温先生请进!”
“吱呀呀——”轻响过后,一身灰衣的温褚仪缓步走了进来。
他仍旧是那副十分谦恭的样子,来到萧笺舒近前,大礼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