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吹捧,只让管道通觉得苏凌此人会说话,会办事,端的是自己的人。
他不禁为他让苏凌一同去阴阳教的决定,暗暗感到从未有过的正确。
苏凌这个人好啊!能处!
管道通想着,早已把苏凌当成了意气相投的兄弟。
苏凌趁机套了不少关于阴阳教的秘事。
比如阴阳教的架构,最高的当权者自然是阴阳教主,其下有黑白袍两大护法,白袍地位稍逊,再往下便是黑白无常阴阳使,再往下便是如管道通这般的头目,有个名字,统称宣教使。
至于再往下的,不是这个使便是那个使的。
苏凌也懒得记,更主要的是他想记也记不住。总归都是“屎”,没一个好玩意。
苏凌原想着问问那蒙教主全名到底是什么,可是他又觉着自己不过刚尽祛这帮人的疑心,若是深问,万一这管道通再起疑心便不好了,这才按捺心情,未有多问。
一行人,在山道上摸黑前行,约行了三四个时辰,苏凌跟他们的关系又逐渐熟稔起来。
天色蒙蒙亮时,这些人便到了天门关的后关门前。
苏凌知道自己的名字若是提起来,那天门关守门的军卒自然知道,但是他还从未参与过攻伐天门关的战事,只要自己不说,那些人也决然想不到苏凌就在眼前。
饶是如此,苏凌还是略微低了低头,这大晋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真有人见过自己,那便有些麻烦了。
无论是守门的普通军卒,还是负责天门关关门的一个百夫长,都与那管道通极为相熟,见是他引着人来了,皆笑着同他打了招呼。
管道通也是十分亲热地跟他们打了招呼,又将那百夫长拉到一旁,嘀嘀咕咕一阵,从怀中掏出一物,塞给了他。
那百夫长笑脸顿时绽得如菊花一般。
苏凌暗想,这管道通也不算一无是处,上下打点的门道倒是门儿清。
那百夫长哈哈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又让管道兄破费了那就照旧,放行!放行!”
竟没有盘问和检查,苏凌跟着这二百多人顺利的进入了天门关。
苏凌进了天门关,便留心起来,低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遭,将天门关后关门的布防、岗哨、巡逻士兵的方位、巡逻一圈的耗时,防御力量都暗暗的记清楚。
一则,为以后正式进攻天门关做个参考,另一则,他后面要从天门关脱身,必然不能走重兵把守的前关门,这里该是自己有机可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