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光芒,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蒲扇般大的尖耳微微耸立,似乎能够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那张大嘴中,露出锋利的獠牙和强壮的颚骨,令人望而生畏。
好一头猛虎!
那四肢强壮有力,若踏出一步,都仿佛能让大地颤抖,尾巴长而有力,如同一条钢鞭,搅动起来,必然风云变色。它虽然半俯在那小女娘近前,但却让人感觉生人勿进,一旦侵犯它的领域,怕是会被立时撕成碎片。
可是就这样一头威风凛凛的猛虎,如今却温顺得如一只大猫,伏在这小女娘的身边,时不时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这小女娘弯弯的红色皮靴。看起来十分的惬意。
只是那个小女娘如今却神情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巷子中的恶斗,弯眉蹙起,胸口一起一伏,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满是担心神色。
终于,那小女娘实在是太担心了,转头似撒娇道:“大祭司爷爷你就让小蛮下去帮帮苏凌呗那两只臭熊实在可恶,我让大黄下去美美的吃上一顿!”
那老虎似乎能懂人言,闻听有肉吃,忽地来了精神,但似乎十分惧怕那个一头白发的文士,只是期待地朝他低鸣了几声。
“丫头不可胡闹,沉住气,现在不是出手的时机”那文士沉声道。
“爷爷现在不是时机,什么时候是时机啊苏凌都快招架不住了还有他那个同伴,咱们再不出手,他怕是要被臭熊吞了!”那小女娘急得一跺脚道。
“你还嫌闹得不够么?咱们青溪蛮向来不参与中土的争斗,更不与中土人来往,你倒好,竟然把青溪令给了他要是让族长知道了,不教训你才怪呢”那文士嗔道。
“不就是个破令牌么,也不知道阿爹为何真把它当宝贝了,放在小蛮的身上怪沉的给了苏凌怎么了,我觉得他挺有趣的”那小女娘一笑,那双眸弯成了两道月牙。
“若不是那姓苏的小子的确还算正人君子,我早就除了他,夺回清溪令了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未动手的你这丫头,忒也得胡闹了,你可知那清溪令是你的信物,你给了那苏凌,意味着什么”那文士欲言又止道。
“嘁不就是个令牌,我那日不给苏凌,说不定过两日我就给李凌、张凌了没什么稀罕的!”那小女娘一撅嘴道。
“胡说!再要胡说,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向族长实话实说,说你偷偷溜出去的”文士佯怒道。
那小女娘闻言,只得讨好似的,拉了拉那文士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道:“爷爷最好了您可千万别给我阿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