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宥之大喊一声,帐外的侍卫先是一愣,有些迟疑,一个小卒低声对当头儿的道:“头儿,丞相可是专门差人吩咐过啊,这个周昶要好生看守,不能用刑啊,可是这里面您看”
当头儿的侍卫眼珠转了两下,低声道:“县官不如现管反正人是他们用刑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里面那两位大人咱们也不能得罪啊按他说的做吧!”
小卒们点头去了,不一时抬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烙铁盆进了帐中。
“当——”的一声,将烙铁盆放在帐中地上,这才拱手退下。
许宥之咬着后槽牙,不由分说,抄起那烧得通红的烙铁,来到周昶近前,咬牙切齿道:“周昶,不识抬举的东西,我这一烙铁下去,把你连皮带肉,都烤糊了!”
周昶把眼一闭,一咬牙,一声不吭。
苏凌见状,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不得不出声道:“许军师许军师且慢动手,且慢动手”
许宥之正想动手,见苏凌劝阻,这才朝着苏凌道:“苏长史,你可是看得清楚,这姓周的是油盐不进啊,不给他点苦头吃,怕是咱们此行无功而返啊!”
苏凌淡笑一声道:“许军师,若是他铁了心的不愿意归降,你就是把他浑身烙十几个窟窿,他也照样不降啊,万一他挺刑不过,再死到这里,丞相要是问将起来,你我谁能担待得起呢?”
“这”许宥之想了想,觉得苏凌此言也对,可是他是真没什么办法,只得恨恨地将那烙铁攒进烙铁盆里,无奈道:“苏长史,这上刑不能,劝说不听如之奈何啊!”
苏凌转了转眼珠,故作高深道:“许军师要不让苏某试试”
许宥之正愁这扎手的事情推不出去呢,闻听此言,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好好!早该如此!早该如此苏长史,一切都靠你了!”
“好说好说”苏凌随意地摆摆手,不慌不忙地朝周昶躺着的杂草堆前迈了几步。
周昶见他近前,刚想又要一口啐来,苏凌赶紧摆摆手道:“周将军你我虽然阵营不同,但那是各为其主对不对我可没有领兵杀过你们天门关的一兵一卒吧再者说,我也算对天门关的百姓有恩的,毕竟是我想尽办法,才铲除了那阴阳教的对吧所以,不要无差别攻击,连我也啐了再说了,你堂堂男儿,何故做妇人之举呢?”
周昶这才冷哼了一声道:“苏凌,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你要是也存着劝降我的心,最好还是不要说了周某宁死不降”
苏凌表示了解,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