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歌确实被那条蛇吓的不轻,又加上被咬,更不清楚这蛇有没有毒,心里一直慌的不行,眼下除了哭还是哭,“我还没有活够呢,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无缘无故穿到这里来,还没享几天福就要命丧在此了...”她要趁着毒没发作之前先把遗言交代完,沈漫歌抓着谢图南的衣领子,接着泪眼婆娑地看向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抽泣着说道:“南哥,南哥,请你一定要把我说的话转告给小柠子和德叔,我可能就要死了,在我房间里的床底下,我藏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我这些年赚的银子和一些银票,这些都是留给德叔的,算是我报答他当初收留我的恩情,青姨送我的那些首饰我都有好好地收起来,还有还有,在城外三十里那边有处庄子,我在那里买了一套宅院,房契就在我床头板下押着呢,要卖还是转让,都能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谢图南听着沈漫歌一顿焦急地叨叨,就像是在交代什么遗言一样,步子骤然一停。
沈漫歌伤心地抹了一把鼻涕,随手往南哥的衣服上擦了擦,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她甚至还沉浸在悲伤之中,耳边传来谢图南坚定地声音:“小歌,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沈漫歌也没仔细听南哥说的什么,胡乱的嗯了几声,依旧在哭。
谢图南加快步伐,回来先前地亭廊处却没有了人,他也无暇去关注,匆匆穿过林子往上走,等到了洞口处,谢图南将沈漫歌放下改换成背她。
沈漫歌趴在谢图南的背上,再过山洞时,她明显感觉到南哥背着她在有些吃力地走着,这让她心里十分地过意不去。
等出了山洞,抵达马车旁,谢图南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路走过来,沈漫歌还没有晕过去,想必这蛇多半是没毒的。
“你们两个按照我方才出来的地方进去接小姐,定要安全护送小姐回府。”
两名镖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将军开口,只要听令行事就行,两人立刻拱手听命,转身离开。
谢图南牵住马绳,让沈漫歌踩着马镫上马,接着自己翻身跃上了马,他单手环住沈漫歌的腰间,随后调转马头驰骋而去。
一路回京地途中,沈漫歌也慢慢冷静下来了,只是风吹在脸上,将泪水都吹干了,脸上干巴巴疼。
谢图南低眸看向身前的女人,他抿了抿唇,安慰道:“别害怕,你现在还清醒着,也没有任何不对劲地地方,说明这蛇是没有毒的。”
沈漫歌点点头,声音中还带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