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了。
酒楼的生意又不错,每天的营业额,都很可观,真的是像秦川说的那样,稳赚不赔。
而秦川手里的钱财,资产,又极其富足,可以说一时半会儿的,也花不完,放在那里,给钱庄拿出去放贷,还给钱庄得了好处,让他挣钱去了。
想想挺亏的。
这么一来,秦川不是做了傻大头吗?
有放在那里,给钱庄钱生钱,倒不如自己拿出来,继续拓展自己的生意,给自己钱生钱了。
而且,秦川把钱放进钱庄,存的是活期,又不是死期,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
存的是活期,随用就可以随取,简单方便的很,这个,之前秦川在存钱的时候,就想好了的,少得点利息就少得点,也不愿意让别人牵着鼻子走,把主动权攥在别人手里。
所以,秦川就想再干点别的生意,至于干什么,当然什么赚钱干什么了,不过,秦川现在还没有想好,没有想好,究竟干点什么?
对于做生意,说实话,他也是个门外汉,可以说一窍不通,还得一点点磨练,积累经验,习以为常,长时熏修。
这个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去考察,什么生意赚钱?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经营酒楼的生意,说实在的,也多少让秦川获得了一些经验,真正干起来,倒也不是那么手忙脚乱的了。
“你说咱们干点什么生意好呢?”秦川想来想去,没想出来干什么,就问媳妇儿江若沅。
江若沅思索片刻,看着秦川道:“你说呢?”
“我要知道,还问你?”秦川一脸懵逼。
“你眼下做的是什么生意?”江若沅问秦川。
“酒楼生意啊!”
“那不就得了。”江若沅豁然开朗道:“你眼下做的是酒楼生意,而且生意做的还不错,每天都是客人爆满,财源滚滚,所以,你还应该继续扩展你的酒楼生意啊?你还问我,做什么生意,眼下这不就有吗。”
一提到这个酒楼,秦川就仿佛有一种预见未来,未卜先知的本领似的,脸现担忧之色道:“酒楼生意,我看不怎么样的,虽说现在看起来,客人爆满,红红火火的,但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搞出个什么流感、病毒出来,人传人的那种,到时候,整个夏国,家家户户都要关门闭户,州县封控,躲避以情,那我这酒楼,可就要遭了殃了,也只有关门闭户的份了,还赚什么钱去?”
你还别说,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