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责将问道。
阿珂里山得意的又喝了口酒:“能引起‘天缺盘’反应的一定不会是普通人。你们的主人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力量,而这种力量——不祥。”
责将反驳:“我拓跋家族从虎鹰卫守护绕有百年史,百年来绕所做事样样合乎常理;你说不祥力之量,我家族从来无人见过,为何就单单你们月神殿起反应?
再者,若月神殿察觉绕有邪力,又为何让我等来守护荒漠和平?!你八成是为了活命编造谎言!”
“那就是因为月神殿想要留下你们去找到你们的主子!”阿珂里山打断责将的话吼出来。
这一吼,吼得责将呆住了,也把外面的守卫吼进来;守卫各个看着责将的动作,等待着责将下一秒做出“砂炒”的决断。
过了许久,经副将提醒的责将终于缓过神来,他朝进来跃跃欲试的守卫打了让他们出去的手势。
他再度看向阿珂里山,语气变得诚恳:“你接着说。”
阿珂里山:“月神很贪婪而且嫉妒心很强,她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与她并驾齐驱甚至是超越她的人,如果你们的主人‘绕’有让她忌惮的力量,那会是月神的目标。”
“一派胡言,你的话毫无说服力!”
“我会让我的话有说服力!”阿珂里山说着,同时在自身上下摸索。
责将见状将目光投向某个士兵,意思是询问——这人的东西不是都应该被尽数搜走了吗?
那个士兵的目光与责将接触的瞬间显示出慌张,他没记错的话,阿珂里山现在身上应该除了一身破烂衣服外,不会再有其它东西了。
他紧张的盯着阿珂里山,似乎是希望不要从他身上拿出什么东西来,否则自己这儿可得受罚了。
阿珂里山没看见责将与士兵的眼神交流,他搜遍全身上下没有搜出想要的东西,于是“咦?”了一声,终于,责将耐心耗尽一掌拍在桌案上:“炒了!”
得令的人上前准备抬着枯槁的阿珂里山丢到外面大锅里去,但他却将人挣脱一拍脑袋:“我这记性啊!尊敬的责将你且稍等,我马上就把东西给你看!”
说罢只见他不由分说捞起衣服露出肚皮,那责将便看见这阿珂里山的肚皮中央有一块鼓起的肉,这肉像是蛤蟆背上的脓包,把皮撑得薄亮,而皮下则透着隐约的红色,看得人头皮发麻。
责将见罢皱眉指着阿珂里山道:“这是什么?!”
阿珂里山不惊不怕,反倒向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