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纛。
而另外两路人马在听到卫青的喊“杀”声之后,率领各自的部众,策马狂奔。
“噢噢噢!”
“杀!”
方圆几里,杀声一片,马蹄的践踏声震耳欲聋,而此时的匈奴营帐,本是一片赛歌赛舞的欢快场面,可渐渐的一声“杀”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汉军!”
“汉军来了!”
“快快…敌袭!”
他们本已经处于下风,甚至其有一些人还有些茫然,突然的袭击,他们仰慕的天神都难以应付。时间的推移,卫青军团的逼近,几乎瞬息间卫青军团便离他们营地只有数百米的距离,但不得不说匈奴之强悍,此时居然有数百人马齐齐朝着卫青迎击而去。
杯水车薪,螳臂当车,仅仅在几个呼吸之间,那数百骑兵,便踪迹不见。
“嗤!”
“扑哧!”
有的人反应过来翻身上马想要反击,有的人还在原地,有的人落荒而逃,一声声刀剑插进又拔出的声音,络绎不绝。
“扑哧!”
卫青骑马冲锋,看着面前一个十七八岁匈奴骑兵,双腿跪地,正在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卫青右手一挥,割喉而亡,鲜血如天河倒卷,喷在卫青本就已经染红的红色战袍之上,使其身影更透着一丝妖异。
此时的这里是一个绞肉机,汉军往往这一轮冲完,紧接着又一轮来临,如卫青刚刚的杀戮,在这里,同样发生着。
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数轮的围杀,有人憋屈死亡,有人眼中透着后悔,有人又跪地求饶,也有人奋力反击。
尸横遍野,只有那遍地旌旗还在随风飘动,那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干草,它们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卫青骑着马儿,双腿在马儿肚子上踢着,示意让其走动,左手扯着马缰,右手提着一柄通红色的长剑,剑尖上一滴鲜血“嘀嗒嘀嗒”落下。
“大胜!”
不知谁喊了一句,四周的将士顿时骚动,卫青单手举剑;“汉军威武!”
“将军威武!”
卫青卷起战袍,擦了擦手中的鲜红的血剑;“军司马,伤亡如何!”
“启禀将军,我军伤三百人,死一百三十五人!”
“走走!”
就在这时,赵信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前边走着一名匈奴骑兵,身体唯唯诺诺,双腿打着冷颤。
“将军,此人乃伊稚斜帐下千骑长,是这部人马最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