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看着桑弘羊离去的背影,这件事的一些规矩和后世让人诟病的事情,他已经做到了最大化,实行起来应该不是很困难,可难免有人使坏。
关于刚刚桑弘羊的问题,酒为什么不实行官营,刘据不是不想回答,实在是吃相不能太难看,只能先把盐铁收回来,酒必须是要收回的,但不是现在。
盐铁官营现在只是放出个信号,目前现在还是草创阶段,人手必然不够。这个政策要想真正落地,应该会在明年,其次这件事必须要在大朝会上议论的,反对声肯定一大片,但现在的朝会形同虚设,只要皇帝老爹的内朝全体同意,他们也叫嚣不起来。
而董仲舒这个家伙,他目前还不在朝中,刘据对这个董仲舒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说其好吧!的确是个人才,可就是有些迂腐,狗屁的与民争利。
国家要运转,哪能不需要钱!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小黄门,弓身行礼;“禀皇太子,诸位皇子求见!”
“哦!”刘据眼睛一亮,这帮小屁孩是他刚刚让人去通传的,摆摆手;“让他们进来吧!”
不多时,从小黄门的带领下,缓缓从门外走进来三名少年,一身贵不可言的气势。
“弟弟拜见皇太子兄长!”
“起来吧!”刘据点点头,脸色有些不解问道;“刘胥怎么没有来!”
这时,下方的老三刘旦出身,行礼道;“禀兄长,胥弟这两天有些风寒!”
刘据点点头,一副关切的语气;“啊!严重吗?”
“医官开了方子,但需要静养!”刘旦连忙一笑,连忙应答。
刘据是真有点担心,他的地位已经稳固无比,没必要心存恶毒。再说了那毕竟是自己老爹的儿子,也是他刘家的子嗣,他对别人都可以容忍,对这些弟弟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刘旦此时也是客气无比,一反常态,自从上次皇帝父亲得敲打,他们的母妃回去后又是一顿告诫。各种厉害言论,听得他们心惊胆战,早已经没有先前的不服。
服了好,服了说不定有个安好诸侯王的命,再说了这个哥哥确实是对他们不错,他们心中也是敬重的,虽然这敬重夹杂这一丝怕意。
刘据慢慢起身,抓起桌案上的白色袋子;“行了,就不带他了,我们走吧!”
刘乾这时嘿嘿一笑,询问道;“兄长,我们去哪里?”
刘据率先一步走出,嘴角一笑;“去卫长公主家,吃火锅!”
“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