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姐妹,真的不像。一般来说身条不像是有的,连脸都一点不像,父母的好基因都长妹妹身上去了哦。”
“王姐你想啊,这个三月岂止是不像秀儿,她压根就不像是生活在咱们这片的人。”
“是哦,标致得跟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千金似的。”
“可惜啊,投生错人家了。”
……
容三月给绰绰做了晚饭,哄她睡下后,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
直到听到开门声,薛鹏下夜班回来了,她才走出去。
“姐夫。”
薛鹏瘸着腿一步一步走过来,动静故意弄得很大。
她提醒道:“绰绰睡了。”
“我们瘸子走路都这动静!”薛鹏那双直勾勾的眼睛让人很不舒服,“你姐今晚不回来,你不留下来陪睡吗?”
容三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收拾好托村里人送来的野山蜜和其他山珍干货,就离开了。
薛鹏一天比一天阴阳怪气,容三月还听绰绰说过几次“爸爸打妈妈”。
她想过要把容三月和绰绰接到自己那里去住——但前提是盛时玦以后不来找她。
可盛时玦真要有一天不找她了,她们三个连住处都不会有。
*
两天后,是盛老太爷的生日。
不是整寿所以没有大办。
但容三月受了盛家多年恩惠,不能不尽点心意。
她直接从大厨房那个侧门进去,把东西交给厨房管家,托他转交。
厨房管家“啧”了一声,只点了点头。
容三月知道,这些她好不容易寻摸来的山珍,连盛家的下人都看不上。
她也不多话,还款款笑道:“何叔,里面还有一副祝寿词。当初爷爷亲自指导过我的毛笔字,交代我每年交一份‘作业’给他的。”
她知道有这句话,这份寿礼一定会交到老爷子手里。
容三月并不是要贪功露脸。
只是想让老爷子知道,他当年的一个小小善举,资助了那么多失学儿童,虽然养出过反咬一口的白眼狼,让老人家伤透了心,但也还是有人感铭在心的。
容三月走出厨房,绕过后花园,而后急急停步,侧身站到树后。
再走两步,就要惊扰前面那对勾臂贴怀的男女了。
容三月不想在盛家撞到盛时玦,以免惹得盛家长辈不高兴。
只好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