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扎在瓦片上,将瓦片扎的细碎,只听得一声惊恐的猫叫,受惊的小猫又蹬下几片瓦片,惊慌的跑走了。
领头的瞪了新来的弓手一眼,没有说话,领着人离开了这里。
丁洁珺和姜华兴如同膏药一样紧紧的贴在房顶上,藏在阴影之中,楼下的人都撤走,这才敢缓口气。
“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呜呜!”
听着姜华兴的呜咽声,丁洁珺才想起来,刚才为了不被官兵发现,丁洁珺一手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则捂住了一直忍不住因伤痛而呻吟的姜华兴。
“啊,不好意思!”
“咳咳...咳...”
看着有些喘不上气的姜华兴,丁洁珺只得背着他再一次上路,经过了刚刚的插曲,在前进的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阻碍,十分顺利的抵达了他们的藏身处,泰山医馆。
“就是那里了!”姜华兴看到摆着泰山石的医馆,语气中有了些轻松。
泰山医馆是个相当大的医馆,和其他开在坊市附近的医馆不同,这泰山医馆建在这居住区,在这寸土寸金的汴京城,用如此有规模的土地设立医馆,附近住的不是王公大臣,便是富商大贾;西侧与大内皇宫仅一街之隔,而东侧与大相国寺隔园相望,这背后之人,断不简单。
相比于姜华兴,丁洁珺心中却有些不安。姜华兴在大内与人交手受伤,这些情况掌权之人不可能毫无知晓,更何况姜华兴受的伤并不轻,这泰山医馆离皇城如此之近,如果没有人在此镇守,封锁医馆来个守株待兔,岂不是显得这掌权人过于愚笨,或者说这帮人手眼通天,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又可在天子眼下堂而皇之的躲藏起来。
可这种事情显然不现实,如若真是如此,那姜华兴也不至于为了不给他们招来祸端而负伤跑半个汴京城。
“李女侠,你将我放到门口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我可以自己处理。”看着丁洁珺又在房顶上看着医馆门口发起了呆,以为是她不想更多的牵扯其中,于是便准备给个台阶,虽然自己现在还是有伤,可走几步进屋这种事情还是能做到的。
“嘘,你没发现事情不对劲么?”丁洁珺看着空无一人的泰山医馆门口,如此安静一定有问题。
“你受伤的事情不可能不被利用,这医馆门口无人把守实在是太蹊跷了,你现在就这么进去,只怕那门后有人埋伏。”
丁洁珺思索着要怎么才能安稳的解决这个问题,总不能两个人在这房顶上呆一宿,何况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