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层修为,教育程度文盲。”
孙邈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严肃说道:“巡检部门不可能录取你。而且,我属于律法系统官员,即便想帮你说情,也管不到属于治安系统的巡检所。”
张墨白他一眼,皱眉:“这没别人,懂?”
“好。就算我能办吧。”
孙邈整张菊花脸抽扒在一起,把办公桌拍得砰砰响:“别忘了,你差点死在牢里,还是我捞出来的。可你干了什么?讹我的灵气车,讹我的灵石币,缺德到冒烟了!我凭什么帮你办?”
好家伙。
他还敢生气?
张墨斜眼,似笑非笑盯着孙邈的秃头一直看。
“你回去吧。苏大法官嘱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你日后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你若还想当场撞死讹我……”
孙邈被他看得更加火大,指着沙发后面的墙壁:“那面墙,看见没?硬得很,尽管撞,本官绝不拦着。”
“……”
张墨躺在沙发上没动弹,只是挑着眉毛:“那我走?”
“走你的。日后不用再见了。”
孙邈戴上老花镜,从抽屉里取出卷宗,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昨日长途电话联系苏牧元,虽然被训了一顿,他其实还挺高兴。
毕竟那位苏大法官已明确表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
这疑似野生官二代的瘪三,若再继续作死,就让他死去,与我孙邈又有何干?
……
“好,我走。”
张墨跳下沙发。
孙邈微微仰脖,指着地上的老坛酸菜面礼盒,提醒道:“把你的东西也带走,本官向来清正廉洁,从不收礼。”
“好的。”
张墨扛起紫色的方便面箱子,转头:“那我真走了?”
孙邈已是不耐烦:“快滚。”
啪嗒~
一枚椭圆形的白色玉简,“不小心”从张墨口袋里滑出,掉在羊毛地毯上滚了两圈,正好落在他脚边。
“哎呀。”
张墨惊讶地叫出了声,赶紧低头去捡。
孙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