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寂静的午夜里,砸门声响彻楼道,随即又是一阵乱摁门铃,引得过道里的感应灯一阵一阵亮,邻居家的狗跟着乱吠乱叫,她也不嫌刺耳,一边乐,一边继续砸门。
“连波西开门,我给你打包了龙虾烩饭,超级美味喔,快开门。”她喊,有气无力得倚在门上,“连波西,再不开门我真走了啊,再也不来了。连!波!西!”
她乱喊,喊完觉得好好笑,就在门口乱笑。
邻居隔着门骂,神经病滚远点。
她直接上去踹人家门,“神经病骂谁呢?!有本事出来啊!”
连波西急忙把门打开,冲出去把大醉酩酊的她拖进屋,房间里一盏灯也没有开,漆黑一片,只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
“干嘛不开灯,快把灯打开,我都好久好久好久没有上你们家看过了,打开灯让我瞧瞧。”
“谁们家?”他冷冷问,拼命压抑着怒火。
“当然是你和邬米迦的家了!”她笑,黑暗里指指点点,转着圈,摸到他的面颊,异常烫,她乐,“哟,怎么这么烫,是害臊呢,还是生病啦?”
他忍无可忍,把灯打开,一个醉醉醺醺的,一个发着高烧,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
“嗯?”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竟不心疼,“来得不巧嘛,吃夜宵吗?”
连波西不说话。
“你不吃,我吃。刚才吐完,现在饿了。”她跑去沙发上坐着,看见边桌上放着的许多相架,很多邬米迦的照片都没有被收掉,她指了指,笑,“你看,你看,这是女主人!”
他把门打开,“向日葵你还是滚吧,和其他男人喝饱了到我这里来撒酒疯?我不欢迎你,你滚,清醒了再来。”
“这可是你说的,很好,很有连波西一直对我的风范!”她站起身鼓掌,往外走,到他身边忽然绕一圈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走什么走,凭什么走呀,我夜宵还没吃饭呢。”
“向日葵你现在学会跟我耍无赖了?!”他震怒,重重摔上门,然后上前一把拽她,手心也是滚烫滚烫的,“走啊,滚,找你那个精英男去!找你那个衣冠禽兽去,他不是你的现任男友嘛!灌醉你就这样放你在大街上走!找他去啊!他在他家他的床上等着你呢!”
向日葵盯住他。
过去若是有他这番话,早一记耳光扇上去了,但她现在只是盯着他,媚眼如红,双颊也是醺红的,笑眯眯,像只狡猾的猫一样。
“诶呀,不要生气嘛,不要吃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