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阵法颜色不同,“可有哪个阵法简单点?”比较适合她这种还没有筑基的?
景寅礼摇头,“阵法难度一样,不过有些阵法不必遭受被火灼的痛苦。”
林以纾:“就选这种!”
景寅礼挑中一个纯白的阵法,二人踏进去。
阵法中掠起微风,再进一队结课对子,便可以启动阵法。
林以纾翘首以盼,看见有许多人兴致冲冲要往这个阵法来,瞧见她的脸后,硬生生掉头跑走。
林以纾:“......”
林以纾等得无聊,“你可知道这个阵法的效用是什么?”
景寅礼:“真话阵。”
真话阵,阵如其名,入此阵的修士,如果无法用术法抵抗,将会在阵法的折磨下,不停地将肚子里最隐私的话吐出来。
就算天底下最会谄媚的佞臣,踏入此阵后,也会对暴君破口大骂。
林以纾一听解释汗都出来了,她难以想象自己会说出些什么。
要是嘴一秃噜,把自己不是原主的话说出来,肯定会以夺舍之名被处刑。
要是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估计能当场被扭送到封魂阵上。
林以纾急切道,“景公子,我修为低下,难抵此阵,你可有办法相助?”
景寅礼:“殿下可以不用抵抗。”
林以纾:“...你我是结课对子,我败于此阵,肯定也会影响你。”
景寅礼:“规则说能维持半个时辰即可,此阵只会让人不停地说话,殿下不必担忧受到伤害。”
就是要不停地说真话,才更可怕!
林以纾:“每个人心中都有难言之隐,更何况我这种被架在危位的,我怕说出口,再也无颜面对父王,也无法面对天都子民。”
林以纾知道景寅礼是个端方君子,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景寅礼:“殿下担心我听到,我可以封耳。”
林以纾:“景公子封的了一人的耳,能封的了其他二人、以及阵法外所有人的耳朵吗?”
林以纾:“景公子,你修为高,肯定有能让我免于吐露真话的法子。”
林以纾恨自己没带个蒜头出门,好熏一熏眼睛装可怜。
其实不用假意熏眼,林以纾一双眸子莹润得很,言语间已经有湿意,水汪汪地盯着景寅礼。
景寅礼收回视线,“有是有...可这般,有违常理,对殿下的修为长进也全然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