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二十年,天都给北境提供的各方便利和贸易往来,你带回去给北境王,让他也理一封出来。”
景寅礼接过卷轴,“我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
他将卷轴交给身后的侍从,“退婚之事我有愧王女,我会作出更多的补偿。”
“哦?”复金珩抬眼,“我印象中的北境少主,可只会对王女避之不及。”
景寅礼:“此次来渡昀,我发现王女变了很多,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复金珩:“五年没见了,你怎么知道她变了?”
景寅礼:“这五年间王女未曾给我断过信。”虽然他一封都没有回。
复金珩:“你若是怀疑未婚妻换了一个人,不如将她送到封魂阵上,验一验是不是真的。”
景寅礼:“十恶不赦的人才会被送入封魂阵,我更相信,是王女恰得机缘,参悟了。”
谈话间,晖月殿外走来两行侍从,送来一个装满法宝的匣子。
侍从们打浮烛殿来,奉王女之命来拍马屁,拿崇林王送的东西借花献佛。
侍从恭敬道,“见过复金殿下,这些是王女托我们送给您的护身法宝。王女说下山试炼,艰苦重重,必须要有灵器伴身,她嘱咐我们将东西亲自送到您手上。”
侍从介绍起各式的法宝。
“此乃防火的。”“此乃防水的...”
“这个能破除简单的阵法...”
侍从拿起一个药罐,“这个是专门治眼睛的灵芝药,抹在眼睛上,只要眼珠子没有消失,能立刻复明。”
都是些看似有用,实际上没多大用的玩意儿。
景寅礼瞧在眼中,“复金殿下,你们兄妹二人,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复金珩看向侍从,“将那个治眼睛的送给北境少主,我看有人比我更需要它。”
景寅礼:“......”
次日,渡昀山下停满马车,修道学子着各派校服,人声鼎沸,预备前往柴桑。
学子大多为世家之后,出行华贵。
男修们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玉冠,腰间悬挂珍稀的灵石和法器;女修们衣袂飘飘,手持锦囊,面若桃花。
诸家的马车通体用金丝楠木雕刻,木纹细腻流畅,车顶覆盖上好的锦缎。
林以纾眼酸地看着众多的马车。
可惜,这么好的马车,只能用来看,不能用来乘。
执事长老不准他们乘坐马车,柴桑路远,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