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
景寅礼:“不难,只需要把握技巧立即就可以实行,不过对于初学的人来说会很疼。”
林以纾面露难色,连景寅礼都说会疼,那该多疼啊。
其他伪装成孩童的修士已经分散四处去引诱堕修,林以纾为了不耽误时辰,点头道,“那你教教我吧。”
景寅礼:“殿下怕疼么?”
林以纾:“怕疼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让骨头自己不要疼。
景寅礼:“我有一个让殿下不受苦的法子。”
林以纾:“怎么说?”
景寅礼:“殿下不要扮孩子,来扮我的长辈,孩童的身边,总是会有长辈的。”
林以纾:“!”
如此甚好。
林以纾从纳物囊内掏出符纸和笔,在上面洋洋洒洒作画,半响过后,意象符作完,一个火柴人从里面爬出来,圆头圆脑地往外走。
林以纾给火柴人戴上了一个斗笠,远远地看,火柴人像一个七八岁的稚童。
林以纾:“滥竽充数一下。”也许会有人上钩呢。
火柴人被林以纾摆正方向,歪歪扭扭地走了出去。
她正看着火柴人妖娆的背影,一只冰凉的小手纳入她的掌心。
小版的景寅礼抬头看她,“走吧。”
林以纾握紧景寅礼的手,和他一同穿过桥,踏上街道。
城南街道被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中,林以纾和景寅礼二人假装漫无目的地在街道间穿行,一大一小两个影子在地上被拉长。
街道间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熟悉的面孔们散布在街头巷尾。
他们经由一个小摊,景寅礼故意停下,装成对摊位上的小玩意儿感兴趣的模样。
林以纾:“喜欢吗?我们买一个吧。”
林以纾被小摊上的竹蜻蜓给吸引走注意力,挑选样式。
小孩儿模样的景寅礼眼睛没放在竹蜻蜓上,眼神冷静地扫视四周。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孩童的尖利啼哭,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林以纾一抬头,和扮成摊贩的修士对上视线,又看向景寅礼。
林以纾:“你们都听到了吗?”
景寅礼:“有动静,跟我来。”
修士们穿过幽暗的街道,循着声音找到一个偏僻的巷子。
巷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微弱的余光透进来,光影之间,一道瘦长的黑影在巷子内迅速穿梭,身形极快,根本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