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家产。
程彩媛轻蔑地瞥了方辰辰一眼，眼神在方辰辰面前的半盏茶水微微停滞了一瞬，勾起唇角，不屑道：“呵，你就是一个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哭哭哭，哭什么哭，我程彩媛的字典里就没有‘哭’这个字！”
论吵架，方辰辰吵不过程彩媛，可她气不过，撸起袖子就要与程彩媛掐架，“你还牛气什么牛，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境遇——”话还没说完呢，方辰辰瞬间天旋地转，她眼中的程彩媛笑得很是阴邪，一个带着质问语气的“你”字才说出口，她就“咣当”一声晕倒在地。
程彩媛慢悠悠蹲在方辰辰面前，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喂，先别睡，我问你，上次你去城外那个军营里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当时顾瑜一再逼问你你也不说？”
方辰辰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包括脑子都不受她的使唤。
“热、热武器，“砰砰砰”，打中人，好多......”
程彩媛见方辰辰一下子紧闭了眼，急得站起身来直踹方辰辰大腿。
“喂！你给我起来，把话说完你再睡！”
然而方辰辰早就已经人事不省。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程彩媛最主要的目的也不在此，她抬手将方辰辰头上身上所有的首饰荷包全部拆了下来，又跑去方辰辰的房间将方辰辰方便带走的全部值钱的家当放进一个包裹里，趁着院里唯一一个小丫鬟在厨房忙着做饭，以极快的速度打了个包裹，偷偷摸摸溜出了院子不起眼的后门，坐上了一辆在小巷里停放了很久的马车。
“大小姐，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个忙了，”男人递给程彩媛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这是去上京的路引，我将你送到南城门，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交集。”
“大小姐你要认清现实，现在天下已经没有程家军，我从此衷心世子，今日之事是个例外，日后我再背叛世子，就遭遇天打雷劈。”
“我奉劝你，出了襄城就找个好地方生活吧，不要想着与襄王府作对，以卵击石，没有好下场。”
男人是程向前的一位部下，程彩媛曾意外撞见他与自己的姑母，也就是曾经的程侧妃，现在的程姨娘在湖中私会，她以此相要挟，换取了她去上京的路引，以及一个崭新的身份。
程彩媛“哼”了一声，算是对男人的应话。
明明以前都是她父亲的兵，现在个个对顾瑭俯首称臣，程彩媛心里不舒坦。
要说她曾经对顾瑭有爱，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