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资,除了老两口的伙食费,其他的都要拿出来补贴给孩子们。
这个年代,都不容易。
“行了,现在您不用挂念着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张俊平笑道。
告别刘大爷,张俊平回到中院,洗漱一番后,躺下睡觉。
……
第二天一早,张俊平跑到胡同口,要了两套烧饼油条,一碗豆腐脑。
吃完一摸兜,才想起来,昨晚,身上的钱都给怀志交住院费了。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陈哥,先记账!钱回头给你!”
“咋滴兄弟?你还真把钱都借给秦寡妇了?”旁边一个吃饭的青年,听到张俊平要赊账,顿时笑着搭话道。
“哥们,说话嘴上积点德!
别整天秦寡妇,秦寡妇的叫。人家有名字。
叫别人前,先想想你妈!”张俊平一瞪眼对着青年呵斥道。
一句话说的青年满脸通红,连早饭都不吃了,扔下钱,灰溜溜的跑了。
不跑怎么滴?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
留下只会找难看。
“你和他一样干嘛?这孙子就这样,说话没点把门的。”卖早点的陈哥笑呵呵劝了一句。
然后很八卦的问道:“你真借给秦淑梅钱了?”
“隔着好几个院子,这事,你都知道了?”张俊平摇头笑道。
“你不看我干啥的!”陈哥笑着指指自己的早点铺。
“刚才那孙子还真没说错,昨晚我把身上的钱,全都借给秦姐了。
没办法,都是邻居,两个孩子整天叫我叔叔。
这救命的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还是你仁义!
得!
今个儿早点你甭给了,我请客!”陈哥说着从自己兜里掏出五毛钱和三两粮票扔到旁边钱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