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经常干活,手指关节有些粗大,加上一手老茧,还有裂的口子。
张俊平感觉有些隐隐心疼,一个花一样的女人,在原本应该盛开的年纪,却要枯萎。
“秦姐,不能白让你研墨,我先给你写一副字。”张俊平收拾心情,笑着说道。
“好啊!你好好写,回头秦姐攒点钱,把它裱起来。”秦淑梅没当真,开玩笑的说道。
张俊平笑笑,没再说话,提起笔,占饱了墨,在纸上撇撇点点的书写着。
苦难是花开的伏笔,冬天总要为春天作序。
戊午年玖月廿赠秦姐,张俊平。
“秦姐,你看看我这字怎么样?”张俊平放下笔,笑着问道。
“写的真好看!”秦淑梅看着纸上的几个大字,呢喃着说道。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字的好坏上,而在字的内容。
苦难是花开的伏笔,说的真好,可我还有花开的时候吗?
别人总是劝自己,有时候自己也劝自己,等孩子大了就好了。
真的吗?
孩子大了,我也该老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秦淑梅胡思乱想着,忍不住落下眼泪。
“秦姐,你这是咋了?我承认自己的字写的好,你也不用感动到哭吧?”张俊平一看,吓了一跳,赶紧劝道。
“平子,姐心里苦啊!”秦淑梅第一次在张俊平失态,第一次说出这个苦字。
苦字一出,原本的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张俊平没有劝,只是把刚刚写好的字收起来,又换上一张。
再次蘸墨掭笔,挥笔写道。
“彼岸烟波流转,可有人寻我;对岸繁华三千,可有人渡我。
众生万般皆苦,何来摆渡人,唯有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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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