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惊风掠过,一位儒士忽而出现在半空,目光如炬,俯视着下方,有些奇怪,就一个普通村子,陆艮怎会来这?应有古怪,且找到陆艮,一问便知。
半空中的儒士一步落地,没去行走,就站着,似无聊般,翻阅着书籍。
倒也是颇有几分文教儒生的模样。
“哈,启兄弟,怎么闲的不去传道,来我这转悠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缓缓传来
董启似没听见般,仔细阅读手中书籍,而后翻过一页,待到脚步声不见时,这名儒士才和上书,看了眼至身旁的青袍男子,道:“陆兄不也是得了一副好雅兴,大老远从古菲那儿坐舟一路来到我南部,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若不尽尽地主之谊,怕回去后,就要被同门当做下酒菜。”
董启看见陆艮手心中的精魅,虽好奇,但没去在意,却也留了个心思,陆艮这个人,做事看似无常,但实际上,却是一处处无理手。
陆艮笑道:“我可没听说过有谁敢拿你这位“大才子”当下酒菜的,不不不,还是有一个的,叫,叫什么来着,姚崖,对对对,就是他,我可是听说,他坟头草都比我还高了,真的要吓死个人,小道我实在是后怕啊。”
董启暗骂了声狗日的,面不改色,转移话题道:“这儿就我们两个人,别打岔了,说说吧,你来到这个村子,所谓何事,跟之前那天机波动有关?”
儒士紧盯着青袍男子,若是另外四人在这,都要惊慌,恨不得把在胎儿时期的事物都说出来,可陆艮只是眼神漂浮不定,时不时的拨动野花精魅的叶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世家公子哥,无拘无束。
似注意到了儒士的目光,陆艮竟后怕的退了几步,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用力的指着董启,脸色狰狞,最后躺倒在地,一动不动,就好像眼前儒士把他给那啥了一样。
那株野花也掉落在地,泥土碎碎,根茎发黄,花瓣掉落,只剩下一个花心。
儒士没去理会青袍男子的羊癫疯,而是在考虑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先发制人?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扼杀。
几分钟过去了,儒士闭目养神,气息微弱,动也不动,一道虚影在天灵离体而出,而后漫步游走在这村子上方。
“咯吱。”
躺倒在地的青袍男子缓缓站起身,仰了仰脖子,把那株野花重新拖在手心,这次,他没有再给野花凝聚出新花瓣。
陆艮看了看闭目的儒士,一言不语,没有多余动作,直接一巴掌呼过去,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