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无趣。
她神情悲凉,如同古时落魄的世家夫人,纵使一身狼狈,却残留骨子里的风骨。
“该死的那个人,是你。”
她扔下一句话,便踉跄着要离开。
穆局长和苏井槐不敢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向老馆主。
老馆主朝他们摆了摆手,而后后退一步,深深鞠躬:“拜托二位了。”
他指的是抓捕罪犯的事。
两人哪里承受得起他这么大的礼,连忙跟着弯腰:“老师,您言重了。”
老馆主没说话,转身跟在沈夫人身后离开。
穆局长和苏井槐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头不是滋味。
可人生之事,本就无法操控。
无数人挣扎,无数人悲悯。
…
南城警局的这一路,沈夫人在前面走,老馆主迈着沉重的步伐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们经过的地方,值班警察们纷纷站起身恭敬敬礼。
落日的余晖从警察局大厅照进来,金黄的光铺潵在他们身上,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他们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却徒留一身阴影自己面对。
一直到走出警局大门,沈夫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跟着自己的老馆主。
这一段路,她面容恢复了平静。
“我要见南倾。”
她开口,不冷不热的语气,却眼神悲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