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进针管里推入母蛊体内。
瓶子中,母蛊的身体从干瘪僵硬逐渐变得有了光泽。
有反应就行,剩下的得等母蛊慢慢反应吸收然后活过来。
毕竟在大火里差点被烧干了。
另一边。
祁郁带人在顾家别苑的密室里找到了藏起来的顾家主。
顾家别苑的密室没有老宅防护性那么高,在察觉到密室的存在且多次尝试开锁失败后。
祁郁直接拎着重锤一记重锤把那扇墙锤碎。
密室内,顾家主躲在里面寻找逃跑的机会,刚撬开通风管道准备爬上去时,身后传来巨响。
他猛地回头,只见视线之内尘土飞扬,砖头滚落满地。
灰尘之中,若隐若现的看到一只长腿抬了起来,踹翻了最后的一点墙面。
灰尘尚未散去,男人修长的腿率先跨了进来。
下一秒,祁郁一身大衣沉着脸整个人越过灰尘走了进来。
察觉顾家主要逃跑,男人长腿一迈,三两步冲过去,在顾家主即将爬上去的瞬间,抓住他的脚往回拽了回来。
“嘭”的一声闷响,顾家主被祁郁直接扔在了地上。
从高处砸下来他骨头狠狠地撞在地上发出脆响,其他人瞬间冲上去将他团团围住,顾家主整个人疼得脸都白了。
祁郁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身职业装站在那里俯视着他。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男人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薄唇微启动,薄凉至极:“顾家主,又见面了。”
从顾家主这个角度看,祁郁面容轮廓冷毅淡漠,眼神冰冷透着一股肃杀气息。
顾家主心脏一紧,顾不得骨头断裂的痛,一只手挣扎着爬起来跪在祁郁脚边。
颤抖着声音:“祁厅长,我是倾倾的干爹,看在倾倾的份上,您放我这一次好吗?”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南城,谁人不知祁厅长最为冷漠无情公事公办?
面对他的哀求,祁郁只是垂眸看着他,眼神透着令人绝望的冷漠:“你会有机会见到倾倾的。”
“上法庭时,我一定陪她亲自到场送您。”
这个“您”字,祁郁咬的极重。
是讽刺,也是提醒。
顾家吸了南倾多少血,哪来的脸自称长辈?
话音落下,祁郁不去看顾家主绝望的眼神,冷漠的抽走自己的衣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