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皱眉:“殡仪馆的尸体你们学法医的还要管?”
南倾理所当然:“我是殡仪馆的入殓师,这是我的工作。”
相比起“法医”,“入殓师”这三个字直接将众人内心的忌讳激发出来。
莫名的,众人看南倾也变得有味道起来。
无形后退几步,有人毫不掩饰的嫌弃:“你是入殓师?”
“多想不开跟死人打交道,也不怕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南倾一本正经的笑着:“不会的,我的工作只是把各种类似于烧伤、车祸、重大事故以及一些黑帮惨死的逝者遗体进行缝合。”
“用我的双手还他们原本的容貌,不会沾染你们所说的脏东西的。”
她说的云淡风轻,众人的眉头却随着她的描述越皱越紧,最后控制不住的想干呕。
看南倾也觉得一股子尸臭味,嫌弃的退了好远。
有人嫌弃的摆手:“赶紧走。”
“多谢,若是各位不急,一会儿我处理完了尸体,再回来陪各位聊。”话落,她朝已经沉下脸的顾夫人挥了挥手,在她阴沉的目光中拎着裙摆转身朝外飞奔而去。
她的身后,顾准在她离开的那一刻迈开腿追了上来。
南倾知道他在身后,无形之中加快了脚步。
推开宴会厅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晚风让南倾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她如同逃出淤泥的鱼儿,提着裙摆沿着台阶肆意奔跑,今晚过后,她是自由的。
虽然知道老馆主打电话是为了替她解围,但南倾还是想要去殡仪馆,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应该陪在最在意的人身边。
忽略身后顾准的呼唤,南倾见路边停着一辆车,拎着裙摆飞奔过去,朝着车窗招了招手:“您好,可以搭一个顺风车吗?”
她站在窗边,从反光倒影中看着身后跟上来的顾准,有些着急:“我可以付钱的。”
驾驶座,肖博只是停车在这儿等个人。
见有人穿着晚礼服大晚上的练马拉松,乐了:“这小丫头不会是逃婚的吧?”
这么狗血的剧情都让他遇到了?
副驾驶,祁郁看着窗外人清冷却又明艳的面容,喉结一动,朝还在看热闹的肖博开口:“载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