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听见这话,多少会有点恼火,随从偷偷瞟了一眼明月夜,见他脸上并无任何不悦,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只听他淡声吩咐道:“你去通知各当铺,谁敢当本公子的玉佩,就让他做好关门歇业的准备!”
……
花香也不知道今天是触了什么霉头,一连跑了好几家当铺,人家一看是这块玉佩,纷纷如同见了鬼般,退避三舍。
花香没办法,将那玉佩丢进空间,又从空间里拿出何首乌买了几两银子,先去买了猪肉,然后又去布坊,买了厚棉被、棉衣。
她专门选了两匹比较喜庆的布料,等冬天下雪时,可以坐在火炉边,给宝宝做衣服。
她租了一辆马车,把东西都放进马车后,又赶着车去了一趟兵器铺。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夫君,我回来了!”
李玄策听见声音赶紧出来迎接,“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
花香将猪肉递给李玄策,自己背着棉被往里走,“总之算是顺利吧,棉被买好了,过冬衣服也买好了,还有猪肉,一会儿我来做个红烧肉!”
人参那段太晦气了,她懒得提,那块玉佩就让他一直呆在空间吧。
没想到李玄策却得意道,“午饭已经做好了!”
花香惊道:“是爷爷做的?”不应该啊,爷爷不喜欢做饭,经常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
李玄策笑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你猜猜!”
这个屋子总共就三个人,不是自己也不是爷爷,自然是李玄策。
花香心里浮现上次他煮茶把自己手烫伤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他的手。
李玄策察觉到花香的意图,赶紧将手往背后藏了藏。
花香不依不饶,扯过他的手,目光落在那双手上时,顿时心如刀绞。
李玄策的手其实生的很好看,手掌很大,但并不粗犷,反而骨节分明,十指纤长。
单看这双手,就感觉是哪家富养的贵公子,但是现在这双手却布满伤痕。
有烫伤、有烧伤,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有些青紫斑驳的地方,看的花香触目惊心。
他的食指皴裂,伤口虽然不大,但十指连心,指尖的小小裂口就有可能疼的整夜难以入眠。
“你、你、这是做饭伤的吗?”花香的声音有些哽咽,诉说心疼,“疼吗?”
李玄策将手抽回,“也不是吧,有些是触摸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