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我去我去。”王凤这才咯咯地笑起来。
他们每人都拿着把大芭蕉扇子,来到南潮河上游。这里离平时男人洗澡的小桥那边较远,河两边芦苇稀少,岸边都是油泥,较硬,很适合洗澡。
今天轮到虞松远和陈岚站岗,于是陈岚站在这边河堤上,虞松远拿着扇子游过河对面,爬上岸,走上河堤。一边用大扇子驱赶着蚊子,一边站岗。
“西施”与“胖墩”先下到河里游了圈,然后,分别停在上下游,躺在水面一动不动,只是不时用扇子打一下在水面上飞来飞去的蚊子。于月月与王凤这才脱掉衣服,先在岸上做着下水前的运动。
月光如水,河两岸如同白昼。
于月月稍高,王凤稍丰满,月光下两具莹白的女体身材绝好,曲线曼妙,完美无暇。一切都是那么完善,让月光下夜晚的河畔,瞬间变得春色明媚。
岸上运动结束后,她们这才象两条飞鱼一样,一个鱼跃,以一个漂亮的入水动作,齐齐扎进河里。两人在水里追逐、嬉戏,她们不停地变换着泳姿,自由游、仰泳、蛙泳、鲽泳都很拿手。
她们也把虞松远他们全部教会了标准的泳技,但是,虞松远他们却很不习惯。虞松远的侧泳、潜泳,速度无与伦比,于月月和王凤也就不强求了。
嬉逐够了,两人才走到浅水区,打香胰子、擦洗,然后,又将脏衣服洗干净,这才象两条洁白的鱼儿一样,爬上岸,擦干身子,穿上干净的衣服。
回去的路上,陈岚问虞松远,“老大你刚才与谁打?”
于月月与王凤也惊问道,“刚才有人?我们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
虞松远说,“是四叔,偷偷摸摸的,真不是好鸟,让我直接给放趴下了。”
“虞龙高?”
“胖墩”说,“活该,狗日的,白天差点没把我呛死。”
于月月与王凤赶忙齐声惊问道:“什么呛死?快说,白天怎么回事?”
虞松远便把白天与他们在水里干了一架的事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王凤恨恨地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几人都跟周昆学坏了。”
于月月也骂道:“狗改不了吃屎。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要出来偷鸡摸狗,真是现世报应,丢人现眼。”
陈岚担忧地问,“老大,我看你把他弄成一团,你不会把他怎么了吧?”
虞松远恨恨地说,“他要不是也姓虞,我让他这辈子当太监。但我也没饶他,我要让他一年之内,甭想和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