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真理,自古忤逆大势者身首异处者不知几何,我难道要学那些不知所谓的蠢人,死在国破家亡之中,才算是王者的体面么?”
钱万里闻言轻哼一声,双目如炬,冷斥道:“固然蚍蜉撼树是一种愚者的勇气,但那也好过跪地求饶之流的懦弱罢。”
“你太平票号又如何?祖上不也得了青铜帝国的‘天下太平’的赐号,你们更是古时的御用铸钱第一家,那龙章钱背面的四个大字,不是你们钱家人一直为之骄傲的资本么,这样的你们,又如何?还不是与狼域勾连,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连你长兄钱千里的仇怨,你都只能吞到肚子里去!还有脸说我么!”
钱万里闻言,心中暴怒,双眸中有炽焰点燃,他如何不恨狼域,如何不知是非曲直,他巴不得倾尽家财打造出一支属于自己的悍军,杀向狼居胥山,将那山中的狼族全部杀尽,方能平息他心头之恨!
只是他心中有更大的目标,故而无论如何愠怒,无论如何屈辱,此刻都不是发作之时。
钱万里按下心头的怒意,又恢复到了那副淡定的样子,就道:“不与你做口舌之辩,我只要求狼域实现自己的条件,否则合作一事,免谈!”
崴名玄狐见钱万里那副样子,忍不住冷嘲热讽地笑道:“哼!你们这些投降派还真是挺好笑的,只是当年大劫下苟且偷生的一只小崽子而已,居然让你们这些贵人未免怕成这样。”
崴名玄狐一扫袍袖,狐狸般狡黠的眸子幽幽,傲然道:“放心吧,这幅阵容是我们为他设下的死局,这一次他真的活不了了。”
钱万里闻言,却是嘴角微翘,划出一丝狡黠的意味。
旋即,他缓缓的看向相隔一里左右的唐无漏,唐无漏隔着重重云气雾霾,却是莫名其妙地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渊渟岳峙的高大中年男子,款步穿过人群,他的步伐每一步都很稳重,堪称稳如大山,气息涓涓如长河万里。他由远至近走了过来,走到唐无漏身侧停了下来,双手背负在身后,也是将目光投向了远处一道道海市世界,神色有些沉重。
远眺许久,他忽然开口道:“天罗唐家是在密谋什么吗?亦或者,要凭借这一战,彻底磨灭太平票号这一跟天罗集团可以掰手腕的超级财团么?”
唐无漏须发苍白,随风飘逸,他看向中年男子直接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金陵王家有关吗?若来质询我,你王状元这入化巅峰的修为可不够分量,得让你王家的大人们来!”
是了,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