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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疼痛一直在女人心口上面徘徊不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赌徒之所以没有离开牌桌,是因为他的手上还握着筹码。
强拆突破对于董放来说不就是在赌么?投进,赢了。或者没投进还惹了一身伤。
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病都是一次次突破得来的吧。
因为他的身上也肩负着广扬的荣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视线里的担架车刚刚走出场外便停了,有的球迷已经被继续的比赛夺去了目光,而赵苡然却是一直在盯着那个方向。
“欸?怎么停了?”
旁边的郑梦琪也很疑惑。
两名医护人员好像跟担架上的人说了些什么,又看了看检查一番。
之后搀着他慢慢的起身。
董放坐起来了!
不光如此,他还重新站到了地上,只不过右手一直在扶着右侧头。
担架车重新被推走,休息席的两名球员在男人后面搀扶着他。
可他却迟迟直不起腰来,好像捂着的地方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广告牌磕到了。
坐在下面观众席的蒋尔阳这时候也过来了,替换了其中一名球员扶住了董放问他严不严重。
赵苡然看着自己弟弟站在他旁边,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就让阳阳代替自己去名正言顺的陪伴此刻的他吧。
男人此时说不出话,紧闭着双眼微微摇了摇头。又拿起手上的方巾擦了擦头上蒙起的细汗。
越发的直不起身子,向前还没倾出多少,好像突然没了力气就要向后倒去。
动作幅度之大让周围的人一时间都过去扶他。
而男人又重新稳了稳,算是没有倒下。
“放哥,往后走两步坐会儿,别站着了。”蒋尔阳这时候很正经,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刚才真的很危险。
男人这次伤的不是膝盖也不是脚踝。
如果真是头部出现问题,各种症状出来那真是叫人担心。
旁边的几个记者也跟着一起,把威壮的男人掺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董放又重新缓了缓神,拿出手拍了拍一旁的蒋尔阳。
见他头靠近过来,低声说道“给你姐示意一下,别叫她担心,就说没事。”
男人只要稍微抬起脑袋就会一阵眩晕,刚才差点摔倒也是想找找女人的方向,结果根本不可能。
“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