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抬手,遮住了眼睛。
温姨手足无措地走到床边:“夫人,江夫人说,是你请她来家里做客,所以我才会给她和江小姐开了门,我不知道她们一进门就往楼上冲,我想拦她们的,但——”
沫沫笑笑:“温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夫人,我觉得你应该和顾总把话说明白,不——”
“温姨,你出去吧。”
“……是。”
去和顾慕楚说明白?
她怎么说明白?
一个根本不相信她的人,哪怕她把铁证呼他脸上,也没用。
沫沫躺了一会儿,等她有些力气了,就下床洗了个澡,然后坐到客厅,静静地等儿子回家。
小鱼牵着卷卷,悄悄地摸进别墅,结果一抬头,她看见沫沫目光冰冷地坐在沙发上,她立刻举手发誓:
“事先申明,不是我要让你儿子夜不归宿,是他胡搅蛮缠,搞得我没办法。”
“我知道。”
卷卷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他肚子里揣着多少坏主意,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事实上,如果不是卷卷强烈要求回来,她根本不会回A市。
而卷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闹着非要回来的呢?
好像是在他弄清楚亲生父亲是顾慕楚后的一个月?
“小鱼,你累了一个晚上,先回去休息吧。”
“好。”
小鱼伸了一个懒腰,飞快地跑走了。
等小鱼一走,她的脸色荡到了谷底。
“夏卷卷,你给我滚过来!”
知道沫沫很生气的卷卷,艰难地迈开小步子,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她挪过去:“妈咪,我很乖的,你不能无缘无故地打我。”
无缘无故?
沫沫的怒火蹭蹭蹭地飙升,她拿起两截烧完的熏香蜡烛,重重地砸在卷卷的脚边:“这是什么东西?”
“西蒙叔叔送我的真爱之香,他说这个香可以帮助不再相爱的人再一次相爱。”
该死的西蒙!
“他还送过你什么东西,全给我交出来!”
“没……有了。”
沫沫根本不相信,她凶狠地说:“夏卷卷,等我去你房里搜过,要是发现你骗了我,我打爆你的屁屁!”
被吓住的卷卷,开始哇哇大哭:“妈咪,我没有……我不敢……我……呜呜呜……”
一会儿的功夫,卷卷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