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从小到大都是你拉扯着我,我一直把你当娘看,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好吗?”白宁说着把头扎进姐姐怀里。
“宁儿,你能告诉姐姐这封信是谁写的吗?你交朋友姐不反对,只是你还小,姐怕你上当受欺负。”
“姐,你多想了,这是位女同学,文艺兵。”
“哈哈哈,宁儿乖,不让姐姐操心。有件事我本来不应该和你说,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但你是我的亲妹妹,这反面教材不能不教你。”
“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呗。”
“你要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一定,向姐发誓。”
“我们十里坊有个沈毅虹,也是市一中毕业的,你应该认识吧。”
白宁紧张起来,姐姐怎么说起毅虹呢?不会是她告诉姐姐自己暗恋金锁吧?看来不能和姐姐说实话了,于是白宁摇摇头说:“不认识。”
“不认识?你与她都是市一中同年级的,就是放弃保送清华大学,回乡当农民的那位,你应该有印象吧?”
白宁觉得瞒不过姐姐,就说:“噢对,知道这个人,不少同学都说她太激进了。”
“我不是说这个,她怀孕了。”
“啊,怀孕了!”白宁非常吃惊,她与金锁?怎么会这样?她像丢了魂似的,难道自己与金锁就这么完了吗?一股浓浓的醋意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她恨金锁,更恨毅虹。
白静并没有注意白宁表情的变化,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找医生帮她做人流,开始答应得好好的,说变卦就变卦,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你说急不急人?”
“孩子是谁的?”白宁迫不及待地问。
“她不肯说,我也不便多问。”
白宁觉得姐姐是在骗自己,能带毅虹去医院流产,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白宁试探地问:“毅虹有个同学叫金锁,和她一起当了农民,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我也想过,绝对不可能,金锁当兵已近三个月,而毅虹怀孕才两个多月的样子,那个事一定发生在金锁当兵之后。”
白宁松了口气,似乎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那毅虹一定是乱搞了?”
“你也不要这样说她,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白宁心头荡起了一阵喜悦。
毅虹啊,在学校我想见金锁,都是通过你预约,更为气人的是,你不来金锁也不会来。我知道我内心猥琐卑鄙,利用了你。可是你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