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燃注视了她好一会,没说话。
心脏被挤压的疼痛感越发强烈,血液一寸寸冷下去。
每个字都如同刀,残忍地刻在他身上。
僵持中,井夏末喉部像是堵上了什么酸涩的硬块,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磨得她眼眶都有些泛红,压下哭意,吸了吸鼻子。
那些话甚至说服了不了她自己。
但却觉得演技进步很大,故作坦诚地说起过往浓烈爱意,反倒显得像是不在乎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
左燃勾唇冷笑了下,撂下句,“忘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纠缠。”
“.........”
他人走了,井夏末才想起那张卡还贴在自己的胸上,存在感依旧很强。
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反应了几秒,然后慢吞吞找了张阳台的椅子坐下来,仿佛被刚才那场对峙耗费了全部的心力。
情绪更是复杂得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执念更多一些,还是爱更多一些。
她撒了许多谎。
一直单身没有其他原因,全都怪他。
果然,年少时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否则会难忘一生。
这些年,不是没有和他同样好的异性追她,但始终不是同一种感觉。
可能因为他们的经历太过独一无二了。
仗着体质好,吹了五分钟的寒风,总算清醒了几分,尝到了冷意,把羽绒服的拉链重新拉上。
正准备起身回包间的时候,又来了位熟人。
萧珩慢悠悠走过来,被冻得“嘶”了声,“左燃呢。”
“我哪知道。”
“没来找你?”
“来了。”
萧珩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啧。”
坐下来,挺正经地劝道,“井夏末,说真的,也该放下了,每次他一过上正常日子,你就出来打搅了,非得这么难缠。”
她理直气壮地说,“你觉得到底是他放不下还是我放不下。”
“对了,喻思原是你给他介绍的吧,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表妹啊。”
萧珩乖乖解释,“我姨妈前两年离婚了,不就...”又回到正题上来,“表妹不表妹这个不重要,现在你也看见了,他开始给别人机会了,不再吊死在一棵树上了,等再过两年,说不定就得订婚了。”
井夏末倒是不生气,只觉得有意思,好笑道,“那你怕我出现干什么,他要和谁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