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她撇开脸面,垂眸低低道:“时间不早了,你早去早回,我回家了。”
捏住他刚刚塞给她的院大门钥匙,魏秀儿利落的推开他胸膛,打开车门——
“媳妇!”
霍立钊反射性的钳制她的腰肢,在她望过来的目光下,又无奈的松开手,望着她低哄:“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回来。”
“嗯。”
魏秀儿望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怕憋着的眼泪要流下来,她匆匆点头下了车子,慌着手打开院门,头也不会回的关了门,躲在门后捂住嘴、
心里好难过。
攥紧手里的方向盘,霍立钊望着爱妻,深吸一口气,安静的巷口再无一人,可他的心口却如同被戳了一下,生痛难抑。
然而,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他曾经的战友,在等着他去救,若非他之前在目标地点守过三个月的经验,老领导也不会突然找上他这儿,这已经是戎部束手无策之计……
明白自身的担子,霍立钊利索的启火,最后望了一眼家门,他开着车子离开。
魏秀儿怕吓着孩子,听到车子离开的声响后,站在原地足足有二十分钟,确定她眼眶不红了,她才勾了勾嘴角,走向主院。
丈夫有他的使命,而她也有自己的责任,魏秀儿自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
她一直知道,悲伤和泪水在人生路上必不可少,但人不能过于沉溺其中——人活着,就要积极向上,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
霍立钊决定参与任务时,已经在老领导那借了座机,给老张打了个电话,所以当他到达和宴楼时,张国辉已经等在那儿了。
“钊哥儿,你真的要去?”
张国辉一见到霍立钊点头,脸色就发沉,一口就严肃批评他,连称呼都换了:
“老霍,你已经离开单位四年了,不是四十天、四个月!”
最重要的是,他后腰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若非如此,老霍怎么会舍得认命离开单位?
“老张,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不会参加。我又不是傻子,还能拿自己性命和妻女幸福开玩笑!”
霍立钊将车钥匙塞回到他手上,一边交待:
“这事你不用再劝我了。
我离开这三、五天,你帮我盯着明药园,还有,你去找人弄两斤珍珠送我媳妇那,她要用来研磨药粉,不是作首饰用。”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