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霍立钊骑自行车载着魏秀儿,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他说的老城区胡同里。
果然是老城区,基本都是瓦房。
云吞店在第一胡同当头第二家,简单的挂着一块店旗,吃食是在屋前胡同边上煮,魏秀儿特意看了一下环境,发现店家卫生意识很一般。
好在,煮食的是个妇人,收拾和收钱的,是另一位婆子,好歹能让魏秀儿接受。
魏秀儿和霍立钊就点了两碗云吞,霍立钊还额外点了一碟饺子。
上完食单,魏秀儿第一口是尝汤,云吞还真的是清汤,一点骨头味都没,尝了下云吞,好歹包了肉馅,但真的好少……
而饺子嘛,魏秀儿也只尝了一个,就不想再吃了。
好歹将云吞吃完,没滋没味的汤水也被魏秀儿喝了一半,看到霍立钊很快扫光食物,俩人就沉默的离开云吞店——
“吃饱没?抱歉,我不知道味道这么差。”
自行车驶上南门街道,霍立钊拧了剑眉,没往江南桥魏家而去,而是驶向供销社。
“啊,你骑错方向了!”
“我真吃饱了。我晚上一向吃地不多,你送我回家吧!”魏秀儿在发现方向不对时,马上碰了碰他背骨解释。
“等会,我去供销社买点糖,今天咱俩领证,总归要带点糖回你家派去。”
魏秀儿想了想,认同点头,“哦,那随你吧。”
迎着清凉的夜风,霍立钊边骑边问:
“你什么时候能休假?”
“我前段时间掉水后,请了不少假,这个月没假期了,再加上下个月要摆酒,我这个月更没假期了。”
提起这个,魏秀儿也挺苦逼的。
她还想抽出时间来寻找玉石、寻找治心疾的主药呢,要不然金手指空放在那里,她啥时候才能治好自己心疾?!
总不害霍首富,再度成鳏夫吧?
她要是三个月后,找不到舒缓心疾的药物,真突兀地心疾发作死了,霍首富这‘克妻’名头,怕是摘不掉了!
相对于工作,魏秀儿特别纠结的是,她的身体状况,如果解决不了心疾病因,她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个激动,就一命呜呼——
原身从去年开始,心疾发作就逐渐频繁,显然是随着年纪增大,心脏负荷越大,心疾才会越来越严重……
要不然,也不会一掉进水里,就受刺激心窒而死!
一想到这,魏秀儿就在心底里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