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声,才上楼守着。
距离傍晚的酒宴还有二个小时,睡上一会儿,秀儿会好很多。
确实。
魏秀儿睡了三个小时,醒来时,看到窗外天色还亮着,她松了口气,一摸头就发现自己倒是干爽着,连手的没点黏糊感,手套也脱下来了,想来是丈夫照顾她的。
只有他才略知道自己有点洁癖……
趁着屋里没人,魏秀儿坐起来,就从储物格里移出茶壶,喝了足有一杯,这人才真正轻松下来。
然后想到,她睡得恍惚间,好象看到丈夫给她泡脚,因为脚上有伤,热水一刺激,她才醒了下,但因为太困了实在没力气说话,转眼间又睡着了!
果然,连脚都干干爽爽的,她移出珍珠粉,给手背和脚踝轮着抹上一层薄粉,刹时,觉得痒意和痛意都淡了。
霍立钊这丈夫,当得是真合格了!
魏秀儿勾起嘴角,笑了笑,这才起床去了卫浴间洗漱,单手就是麻烦了一点,但好在还能勉强弄,她这才拧了半干的毛巾挂起,就听到房间被打开的声音——
“媳妇?”
霍立钊转过小屏风,没在床上见到小妻子,喊了声大步往卫浴间走去。
“嗳,我在呢。”
魏秀儿应了声,才打开门就撞上一堵肉墙,“嘶、立钊哥,你走路速度有这么快吗?”
“怎么样,没撞痛鼻子?”霍立钊抬起妻子小脸,“我怕你手沾了水。”
“没有没有,我都是单手洗毛巾,你放心,这手可是在我身上,我还能不保护好它吗?”
霍立钊摸了下,确定小妻子只有左手是凉的,右手倒是还温暖,他满意点头,揽着妻子出来,边走边问道:
“媳妇你刚起来?我在床头上放了杯水,你喝了没?我给你添点热水,别喝凉的。”
“没呢,我刚刚洗漱好?现在几点了?”魏秀儿在床边坐下,看着丈夫给她倒水,心里甜甜的,因而声音也软糯娇问。
听得霍立钊耳根都在发软,他拭了下温度,刚好可以喝,这才塞进妻子手里,“不急,现在才五点,客人们才刚刚来,你慢慢喝,我去洗个脸面。”
今天正好有风,天气也热了点,他都怕身上的汗味熏到妻子,让她不喜了。
“嗯。”
魏秀儿喝着水,点头。
看了床边的红鞋,这才发现她脚上套的是她娘买的嫁妆之一,这就被她用上了。
第一回,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