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利一愣,脸瞬间沉了下来,“年轻人,吹牛可不好,我们还是谈谈黄莲花的事情吧。”
“不,亚利先生,沈先生医术真的很高明,我当时身中数弹,眼看就要死了,沈先生不到一个小时就取出了我身上所有的子弹。”
亚利话音未落,安德烈便站了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沈浩当初给他治疗的过程。
听着安德烈那些匪夷所思的话语,亚利下意识的不相信。
可他又觉得,安德烈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骗他。
亚利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手摩挲着下巴。
思虑了好一会儿,亚利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的建议。”
“那就走吧,我时间宝贵!”
沈浩轻轻点了点头,撂下这句话便缓缓向外走去。
四个小时后,亚利的车停在了一个具有浓郁E国色彩的城堡前。
这里,便是亚利的家。
沈浩缓缓下车,然后便在保镖的指引下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打开房间,一位沉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在床边忙碌着。
沈浩缓缓往里走,便看到一位全身僵硬的男人虚弱的躺在床上。
他,便是亚利的儿子曼德。
曼德看起来似乎痛苦,他不住的呻吟着,可那中年男人忙的满头大汗,却无法减轻他一丝疼痛。
沈浩开启了金瞳,曼德身上的所有经脉瞬间全部呈现在他眼前。
他这是……
渐冻症?!
渐冻症是一种运动神经元病疾病,依照如今的医疗水平是无法治愈的。
可对于沈浩来说,却也只是小毛病而已。
沈浩暗了暗双眸,关闭了金瞳,然后缓缓看向身旁的亚利,“没什么,渐冻症而已,我可以治疗。”
“渐冻症?”
“而已?”
“亚利先生,你从哪儿找来的神经病!”
亚利一脸错愕,刚准备追问些什么,却不想拿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不悦的看向亚利。
他是渐冻症领域世界级的权威专家,可即使是他,也只能缓解病人的症状而已,想要治愈都不可能,可这青年竟然说只而已?
这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亚利脸色难看,刚想要解释什么,沈浩缓缓站了出来,“你治不好,那是你能力不行,不代表别人也治不好。”
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