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在家里骂娘,遇到那种好欺负的人家,贾张氏堵着人家的门破口大骂,完了再让棒梗把东西拿走。
人们看不顺眼聋老太太,更看不顺眼贾张氏,聋老太太要是打死了贾张氏,聋老太太也得赔命,四合院也就清净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心急如焚,别人可以作壁上观的看戏,他们身为当事人也不能,救傻柱重要。
一个不想自己的养老目标身死。
一个不想自己被莫名其妙的牵连进去。
“老太太,我婆婆错了,她说错话了,你饶了她吧,千差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
聋老太太的拐杖半道拐弯的抽向了秦淮茹。
怨恨贾张氏。
更怨恨秦淮茹。
要不是秦淮茹装可怜的天天吸血傻柱,傻柱能落到被抓的地步,她聋老太太也吃上了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的吸血让傻柱众叛亲离,何雨水高中毕业后七八年都没有回来。
没有孩子。
没有老婆。
没有亲人。
周围众人都把傻柱当傻子看待。
都怨秦淮茹。
“不要脸的玩意,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在我老太太眼中,你秦淮茹也不是个玩意,你瞧瞧你把傻柱子变成了什么,整个一个绝户,你要是有心,你心里稍微感恩,你早就嫁给傻柱给傻柱生下了孩子,现在惺惺作态的要跟傻柱结婚,为的是傻柱?你为的是你们贾家棒梗,看到棒梗需要房子结婚了,你上赶着来巴结傻柱子了,我可怜的傻柱子,你怎么这么命苦。”
“老太太,我秦淮茹是贱,我秦淮茹不是人,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这么吊着柱子?”
聋老太太的拐杖又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躺在地上心里骂娘的贾张氏,委实没想到自己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秦淮茹的一句话给连累的挨了打。
“老太太,我知道您心里有气,可是在有气,也得先把柱子救出来。”
“我怎么救?”
聋老太太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假如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她还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大,去找找李副厂长。
易中海刚才说了,说抓傻柱的人是李副厂长都不敢得罪的新生派。
她一个老太太,在人家新生派面前压根没有一点面子,舍出自己的面子,不一定就能救出傻柱。
目光落在了贾家人头上。
心中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