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
前不久,京中突生流言,说五皇子与外族勾结,欲要逼宫造反。
大乾当今圣上,庆安帝听过之后,虽未发怒,但却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五皇子闭门自省。
显然,流言或多或少,还是让庆安帝对五皇子有了猜忌之心。
流言如果不能及时肃清,那么对于五皇子来说,其后果可轻可重。
轻则,失去圣心;重则,削权降爵;乃至,身首异处。
如今的大乾,皇帝垂暮,正是将立太子的时候。
而皇长子又早夭,夺嫡的烽火,早已在宫中熊熊燃烧。
因此,无论什么后果,都是五皇子承受不起的。
他的属官,更加承受不起。
所以,赵申岂敢不比京兆府,百倍上心此案。
流言不同于罪名,它的作用大小,全凭当权者的心思。
魏谨曾听衙门里的大老爷说过,庆安帝生性谨小慎微,晚年更爱猜疑。
流言一日不除,庆安帝便一日不能安心,五皇子的处境也会越来越危险。
也就是说,眼下留给五皇子和他属官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只可惜,流言本就是虚妄之物,要想肃清,谈何容易。
魏谨相信,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希望,赵申都不会放过。
“是小人失言了。”
魏谨颔首道:“小人愿以查清此案的功劳,赎清罪名,不知大人可否同意?”
看到魏谨坚定且自信的神色,赵申抬手捋了捋须道:“你若真能查清此案,本官自然会如实上禀,让你将功赎罪。
“只不过,大话谁都会说,你拿什么证明你能查清此案?”
闻言,魏谨回禀道:“之所以过去这么久了,京兆府仍旧没有丝毫进展,那是因为他们找错了方向。
“京兆府的官员,总是在流言出现之时,才派人到那个地方调查。
“但那个时候,散播流言之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可以说,京兆府的人,完全是在做无用之功。”
“哦?那你有何高见?”听到这番话,赵申饶有兴趣问道。
“据小人所知,京中的流言,不是突然出现,而是慢慢传开的。”
魏谨继续道:“也就是说,散播流言之人的人手并不多。
“正因如此,他们只能暗中行事,且会十分小心。
“大人可曾听过一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