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仓库,他自然不可能,也用不着真的去。
“既然有这种规定,那本官也就不勉强了,不过本官也是想早些摸清镇抚司的情况,还望陈副使莫要责怪。”司安故作尴尬的笑了笑,甚至口气中还带上那些服软的味道。
这让陈武通一阵舒爽的同时也更加鄙夷。
“无妨。”他摆了摆手,话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实心用事当然好,但司大人也不要操之过急,小心驶得万年船…”
“若是没其他的事,下官便回去了。”得到司安的同意后,陈武通带着吴贵,像两只啄架胜利的大鹅,一摆一摆的回到职房中。
“大人,这小子碰了几回壁,总算服软了。”亲眼看着司安垂头丧气的离开,吴贵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呵,现在才知道软,晚了!”陈武通眼神阴毒。
“那您的意思是…”吴贵悚然一惊,即便平日无法无天惯了,但要掺和进这种级别人物的斗法中,他也是有些怵的。
可陈武通显然是铁了心要收拾司安,谁让这小子第一天来,就几次三番触他的眉头,加上近在眼前的指挥使宝座被人横刀夺爱,陈武通心中早就无比怨愤。
“别忘了咱是干嘛的,找点事儿推他身上,能办成死案最好,再不济,也要让他尝尝咱们大魏天牢的滋味,事成之后,副指挥使的位置,就是你的。”
“是!”吴贵刚才还有些发怵的眼神瞬间消失,变成饿狼一般的贪婪,与凶狠。
……
路上,司安抬头,发现天色已经到了正午。
“算算时间…云海他们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收网了。”
他笑了,这次笑得非常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