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吗?”
听到了司安的这句反问之后,王武脸上的厌烦更深。
他啐了一口。
像是听到了什么污染耳朵的脏东西一样。
“什么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啊!”
“你只看到了能够减税,却不知养马的艰辛。”
“这马匹领回家去,从到家里的时间开始算,几十年都需要保证这马匹不能病死!就算是在时间里面老死的也不行,只要死了,就要赔钱。”
“还有,如果不能够让马匹产下小马驹,也要罚款。”
“甚至这马匹生产的时候难产,也要罚!”
“这罚款,少则二十两,多了甚至能达到六十两。”
“这样大的一笔银子,哈,全家不吃不喝几年,恐怕也攒不起啊!”
“您说说,这规定,他像话吗!谁又能保证这马匹不生病呢?咱们做人,尚且冷了热了都会有风寒或者热症,会咳嗽,这动物,难不成就能不生病?”
“这马愿不愿意下崽子,难不成,我们能决定吗,它自己不乐意,能有什么办法?”
“是,不说这个,这些都是我们养的不好,可就算是大马不生病,也下了小马驹。”
“可是把这个马驹从出生到官牧规定的时间上交上去,需要多么的精细喂养,大人你可知道?”
“怕他冷了热了病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时间,结果送上去,人家看了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横眉立竖,指着小马驹就说不符合标准,他们不收。”
“到头来,每年的马驹量没达到,田地也没种多少,这减少的米税还要原量上交,大人你说,要不要我们一家子活了?”
“哦对了。”呵呵笑了一声。
王武又想起来了一件事。
“其实也不是我们精心侍奉的马驹不合格,都那样当祖宗一样的供养了,怎么可能不合格呢?”
“只不过是那群当官的想出来的捞钱法子而已。”
“只有给他们上供,这马驹才能合格。”
“我们真的活不了了啊大人!这哪里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这分明是要把我们百姓拨皮拆骨的规定啊!”
听到这样一番发自肺腑的控诉之后,不禁压着王武的士兵沉默了。
司安同样沉默了。
他真的没想到,这样原本想出来利国利民的政策,居然还会被有心人,当作是捞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