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孔思己是守成的,思想也比较老旧,只不过人比较圆滑而已。
他还在想着怎么让这件事变得两全其美。
或者换句话说。
怎么让这件事,自己收到的波及更小一点。
讪笑两下,好歹,脑袋上的这顶乌纱帽,总得保住吧。
嘴角跳了跳,孔思己期待的目光,落在了司安的身上。
司安看着他,心中格外的无奈。
就这还想着维持现状呢?
不过也是。
能让魏宏用铁血政策压制百姓的人,估计也不会想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在司安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釜底抽薪。
直接废除。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不是司安危言耸听。
宁海府,说不准就会成为大魏第一个成立反叛军,还是响马盗匪带领的那种基地。
到时候,也不知道孔思己这个知府的位置,还能不能维持住呢?
恐怕杀头的风险都有了。
再者说了。
这制度,现在都激起了这么多的民愤。
就是个瞎子也能够感知出来问题吧?
没道理继续抓着“太祖亲颁”这个名头不放,到时候惹出了更大的乱子,可不得出大事。
这还是小事。
一个州府的叛乱,若是派兵治理,还是能够治理住的。
可是,宁海府可是个战马供应的大州府。
现在官牧那边已经搞的无马可牧了。
不赶紧及时止损。
好更换策略。
让战马能够继续被饲养起来。
还想着用错误的方法,就这么得过且过。
说实话,迟早完蛋。
到时候整个大魏的骑兵还有军士,都没有战马可用。
不还得拉着脸,低声下去得去胡人还有夷族那边,花大价钱,还要看人得脸色行事,才能买回来一些个被煽过的战马!
煽过的战马,不能生小马。
就这么循环往复下去。
大魏必颓。
司安可是在现代,受了义务教育,学过历史的过来人。
中华上下五千年,有多少的前车之鉴能够借鉴呢?
所以说,这人不能不信邪。
止住了自己想要朝着外围继续发散的想法。
将思绪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