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清楚,我的身份是真的吧?”
“不过是想要借着我的印信丢失的由头,找到机会,先将我和同伴的嘴给堵上,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不会让你们受到上头的责罚,让你们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还能够逍遥法外,继续快活,对吗?”
司安原本是想要给他个机会。
可没想到,李阙如此执迷不悟!
他猜对了。
李阙听后,心脏微微一颤,被看透后的恐惧,还有那种冷意立刻席卷全身。
身体的僵硬缓和过来后,李阙看向司安的眼中,便只剩下了无尽的杀意。
“这番话又从何说起?”
“若是御史,那便拿出引信,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你拿不出,那便要按照大魏律法来办事!”
“劝你乖乖束手就擒,若要抵抗,我同样有原地格杀的权利!”
好吧。
听到这里,司安已经完全缺席,这李阙和那孙天学,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己无论如何也策反不了。
唉……司安有点发愁……
这次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来给女帝陛下,还有老丞相分忧解难的。
当真是没想到,一路上危机重重!
大事小事不断。
这不,面前又来个要取走自己向上人头的。
当然,司安对自己这条小命很是珍惜,自然不会干看着李阙将自己下大狱,还是要反抗一下的。
否则让他将自己和陆识月二人抓去,谁知道等待他们两个的究竟是死是活的结局?
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便是有这层御史的身份,都会叫人见缝插针,暗戳戳下阴招。
更不说现在自己丢了引信。
恐怕被抓入狱后,不出一天,就会被他们两个找机会搞死。
紧了紧手,司安最后开口问道,“参军大人当真要这么做?不如再好好想一想?”
“此前我所说的皆无虚言,半路突袭的鞑靼骑兵身份存疑,红袖还有其手下,无需我说,你们都能看出来他们的身份不一般。”
“实话告诉你,陛下近期同瓦剌多有联系,你和孙天学的做法,便如同骑在陛下的头上蹦哒一样。”
说到这里,司安咧嘴一笑。
“再劝你一句,我的身份也不是你能动的起的。”
“我伤了,你诛三族,我死了,你诛九族,不信就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