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让红袖身重剧毒,性命垂危这种事,是神的意思,还不许我出手救人呐?”
旁边陆识月也一脸无语。
陆识月知晓,司安是绝对不会说假话的。
所言必定没有掺杂半分自己的情绪。
既然这样。
瓦剌人所谓承接神意的大祭司,动手的理由,就有些古怪了。
甚至为了让贺兰红袖受伤,都故意出手,重伤了司安!
想到司安当时经脉倒逆,险些走火入魔的危机情况。
陆识月就忍不住原本冷淡的表情,沉郁下去。
该死的老东西。
有机会,我一定要杀死你。
司安在瓦剌人之中有足够的信任度。
所以这番话开口,领队的那人,还有一部分,脸上冒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表情恍惚了起来。
不说话了。
显然也开始怀疑起了在他们心中地位颇高的那位大祭司。
可是仍旧有一部分是那位大祭司的“无脑吹”。
依旧一脸不服和不忿。
盯着司安的眼神,仿佛是什么凶狠品种的恶狗一样。
污蔑,一定是污蔑,大祭司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他们心想。
司安见一时半会这事也争论不出个结果来。
无奈摇头,随后看向孙天学。
“行了,这事还有的查呢,现在最紧要的是救治红袖姑娘,不能让人在我大魏,甚至是你们寒州丧命。”
“否则,十个脑袋也不够你们砍的!”
“别说什么没有解药的蠢话,想好再回我。”
“你是要你们这群人的命,要他们家里人的命,还是要红袖姑娘去死。”
“你自己选吧。”
“只要红袖姑娘能够苏醒,你们清白与否,便能够知晓了。”
“你说呢,孙大人?”
孙天学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他也觉得十分稀奇。
这贺兰红袖的身体竟然如此能扛。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能够毒素入体,现在还没有死?
奇了怪了。
那样的剧毒,便是壮如牛马,也会一刻钟之内,立即毙命才是。
难道那丫头的身体有什么古怪,能够抗住毒素?
可是这御史还在索要解药。
那就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