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难地挣扎着,示图想坐起来。
但是那如寒冰利箭一般的钻心疼痛却将我折磨得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我是一个忍痛能力极高的人,曾经读书的时候为了义气,干出从破碎的啤酒瓶上跪着走十几米的纪录。
膝盖扎进玻璃碎片,鲜血淋淋也没有哼一声。
在我概念里,只要没把我痛晕过去的痛我都可以承受。
但是这次的全身如针扎的疼痛,着实让我难受!
全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一寸万好肌肤!
我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哼的声音,手指头也尝试着轻轻地动一下。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便如同被丢进了万丈深渊,骨头一寸寸的被折断,皮肤被一点点的撕开一般。
我皱了一下眉头,强忍了一下不由自主往外流的眼泪,这真的不是哭,就是生理疼痛引起的反映。
“你还是躺着吧……”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努力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发现窗前站着的是穿着一身黑袍,披着长发的黑无常大人。
他斜靠在床边,一副漫不经心慵懒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白无常顶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也悄然落在窗前。刚站定还潇洒的轻撩了一下他那一头银色头发!
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位还出来凹造型,我也是醉了!
“唉哟,这一不小心就变成猪头了,还真是有趣!”
他一脸笑嘻嘻地走过来。
我刚想说什么,他却紧跟着说:“你犯不着张嘴皮子跟我们说话,你想什么我们就知道。”
啊……我闭上眼睛,都懒得看他们。
“啧啧啧,这鬼母可真是历害啊!瞧瞧这都折腾成这样了。”
白无常似乎正在观察我现在的情况。
“还是把她弄回去再说吧!”
“喂,人家医生不让弄回去!”我心里念叨着,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心里也是可以交流的。
“不让弄回去?医生是谁!本大爷不认识,为什么要听他的。”白无常一副屌兮兮的口气。
“馆长去哪里了?”黑无常大人淡淡的语气。
“我怎么知道,他的行踪是我们可以过问的吗?”白无常嘘了一声。
“这……也不能碰,请问怎么弄回去?”黑无常一副要死不活的语气,永远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喂,你们两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