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聚气凝神,一把闪着白芒的天斧握在他手中。
“学的很快嘛!那便接招!”
谢初桃发了标准的大球,球很高,又是垂直地逼近肖辰安的底线。肖辰安本来就没想赢,不过放水又不能被看穿,于是象征性地做了个软压,等着下一球的到来。软压与重杀不同,一个是创造机会连续进攻,另一个是一拍打死直钉地板,显然后者有欠妥当,搞不好真的会引来杀身之祸。谢初桃看着这软绵无力的杀球,无名的怒火再次焚烧——女人啊,就是这么敏感,这明明是肖辰安的某种战术,甚至在普通人眼里,这拍杀的也还不错,要落点有落点,要时机有时机,不过在这位大小姐眼里,这拍分明是觉得怕自己接不住而没有使出全力,颇有点瞧不起自己的意思。她重重地把球给弹了回去,挑明了说“你要是再不使出全力,今天这事没完”,并压低重心,做好防守准备。肖辰安压根儿没看出这点,只觉得自己的攻击奏效了,球路与自己所预估的完全相符,就是机会并不好,不适合重杀,于是又准备软压一拍。
人群逐渐聚集了起来,他们认出了场上的二人,互相把所知道的情报无私地交流,要是流浪地球的国会中能有这样的“学术交流”氛围,估计也轮不到迫不得已炸毁月球。
在这些人眼里,场上的二人根本不是在打什么决斗,而是以一种很新颖、很特别的方式在调情,也就是所谓的“家暴”。只有一个人的反应与众不同,他并不说笑,也没有看球,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谢初桃的每次挥拍,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不是她的粉丝,因为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无限的空洞,空洞的令人发指,令人不敢直视。
那人突然挤开人群,他似乎没有用手,而是他身前的人,自然而然地向一旁退去,给他避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他缓步地向前走去,停在了场地边缘,抬手一挥,羽毛球便听话地落在地上,落地的瞬间才看清楚,球头已经和球身完全分离,空中还散落着几撮凌乱的羽毛。
肖辰安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来头,看到球被打坏了,还准备去换个球,谁知道刚一打开球桶,一股浓烈的黑烟便从里面窜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烧焦的羽毛气味,他被熏得够呛,想起用灵视一探究竟,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打成这样,这就是你们的王牌吗?”
这个声音充满火药味儿,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掩盖不住滚动炽热的岩浆。
谢初桃其实早就发现这个人了,毕竟她的灵识扫描一直是开启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