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陆京墨?”看到他,茶茶有些讶异,“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陆京墨,她家的地址。
更没有提过杂货铺的地址。
陆京墨看到她眉头下压的、小到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心虚地笑了。
他总不能说,他是靠着这张脸,从巷子口那群老大妈嘴里打听出来的。
太丢脸了。
“……”
两秒钟后,他从兜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糖,递到茶茶面前。
“吃吗?草莓味的。”
阮茶茶扫了眼他手心里的棒棒糖,抬头对上陆京墨明亮温暖的眼睛。
停顿两秒,她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谢谢。不用。”
说完,茶茶收回目光,看了眼时间,低头专心研究手里的账本。
不理他。不看他。
完全把人当成了空气。
陆京墨丝毫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冷遇,叼着根棒棒糖,不见外地在杂货铺里,这里瞅瞅,那边看看,倍感新奇。
走到放置油纸伞的货架前,陆京墨看着做工精致,花样好看的油纸伞,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从他进来以后,就闻到一股很独特的味道。
仔细辨来,就是从这些油纸伞上散发出来的。
属于桐油独特的香味。
“偶像,这些油纸伞好漂亮啊!都是你做的吗?”
陆京墨惊喜地回头,阮茶茶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神色倦怠地摇头。
“不是。是我姑姑。”
就像卖给她原材料的那个阿姨说的一样。
油纸伞这门手工艺,需要修行。
她道行不够。
还没办法像姑姑一样,做出这样漂亮的油纸伞。
不过,茶茶相信。
终有一天,她能像姑姑一样,成为一名真正的油纸伞传承人。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姑姑是一名优秀的油纸伞工艺的非遗传承人,这些伞都是她做的。。”
“哇塞!非遗诶!听起来就好厉害的样子!”陆京墨满脸惊叹。
阮茶茶顶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
一心只想补眠,无心跟他纠缠,索性直言道:“你是来这儿旅游的?还是专门来找我的?”
陆京墨还没从油纸伞带给他的震撼中走出来。
不过听到阮茶茶这么说,他还是里面转过身,满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