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多么多么痴情。
那不是妥妥的有病吗?
阮茶茶压低眉峰,神色不悦。
王阿婆却不管这些,伸出一根手指在阮茶茶腰间戳了一下,语气稍显暧昧:
“哎呦,阿婆是过来人,你还想蒙阿婆啊?”
“那小伙子天天晚上都在你家们口成宿成宿地站着,望着你的房间发呆,明显是对你情根深种。”
“反正你现在也没有男朋友,那小伙子条件那么好,你就答应了吧。”
江翊每天晚上都站在她家楼下?
不可能吧!
阮茶茶眉头越拧越紧,严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江翊在A市工作,家也在市区。
离她们这里开车也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
开五个小时的夜车,到前女友楼下站着……
艹!
这八成是个变态吧?
“阿婆,您绝对是看错了,那个人他家住在A市,他还是个医生,平时工作很忙的,就算真的有人在我家门口站着,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他。”
阮茶茶耐着性子解释:“除非,他脑子有病。”
“哎呦,阿婆只是老了,但阿婆还没有老眼昏花,更没有老年痴呆。
我看得清清楚楚,每天在你家楼下守着的,就是今天早上开车接你的那个小伙子。
只不过他最近几天没有来,前段时间都在。”
王阿婆说得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在说谎。
阮茶茶挑了下眉。
突然意识到她没有跟外人解释的必要,她吸了口气,迈开腿就往前走。
不料她走,王阿婆也跟着她走。
大有问不到八卦,就跟着她去她家里坐坐的意思。
阮茶茶停下脚步,扭过头无语地看着她。
“阿婆,我现在跟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分了八百年时前任,仅此而已。
您不要再跟着我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