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对长生谷的罪行,也是一清二楚?”
李时贞点了点头。
韩严法闭上双目,复又睁开,眼中已经是冰冷至极。
“请师叔到执法堂问话。”
他手持赏善罚恶令,言辞不容拒绝。
被韩严法如此逼迫,李时贞也生出了怒意:“严法,往日师叔待你如何?”
韩严法表情冷漠:“师叔待弟子如何,并不重要。师叔只需要入执法堂,到时,掌教自会前来问讯。”
身为执法弟子,怎能因私废公,那样,和李时贞有何区别。
可能在李时贞眼里,他的弟子才是弟子,那些外门弟子受些压迫,受些委屈没什么。
韩严法却从无这种想法,门规面前,人人平等。
李时贞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力,他转过身,面向韩严法。
他是一个中年人,标准的国字脸,方方正正。
“像,太像了,你和白石师兄一样。我始终是不如白石师兄。”
李时贞心生疲惫,赏善罚恶令面前,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该来的还是要来。本座就去一趟执法堂。”
山脚下,战天云一行人还在等待,猛然间,眼睛最尖的战天云看到韩严法,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韩严法走在最前面,李时贞抱着萧长生走在后面,这一幕却是出人意料。
“李师叔!”
“李师兄!”
一行人见到元婴真君出现,都不敢怠慢,上前行礼。
韩严法便道:“请姬师叔将李师叔、萧长生二人押回执法堂。”
“什么!”
战天云等人大惊。
不是去抓萧长生吗?怎么连李时贞一起抓了。